“霍珩在吗？”女人问。
“他晚上有兼职，基本上不回来，”宋清寒走到她面前，指了指旁边的抽屉，“里面有干净的牙刷和毛巾。”
秦暮暖眼眸微动，忽然就转身抱住了宋清寒。
女人柔软的指节落在腰间，很凉。
宋清寒捉住她的手，嗓音沉的跟什么似的，“姐姐，我洗过了。”
秦暮暖嗯了一声，“我去洗澡。”
她转身进浴室，特地把门虚掩着，直到花洒的声音响起，身后传来门被拉上的声音。
一回头，浴室门已经被男人给关上了。
秦暮暖，“……”
十多分钟后，宋清寒听到身后动静，抬眸看去。
秦暮暖穿着他的白衬衫，衬衫衣摆很长，堪堪挡住臀部，露出修长的腿，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膀，白净的脸蛋卸去了平日精致的妆容，有种娇弱的美感。
他挑眉，“洗好了？”
“嗯，”秦暮暖点头，在他身边坐下，“这里没有我换洗的衣服。”
宋清寒收回视线，盯着手里的书，很随意的问道，“姐姐什么时候回去？”
秦暮暖怔然，“你赶我走？”
她咬唇，看了眼窗外，忽然眼眶一红，起身就要走。
宋清寒起身，捉住了她的手。
秦暮暖的眼泪几乎是在瞬间就涌了出来，她抬手擦掉，声音近乎哽咽，“是我没想清楚，大半夜打扰你，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她吸了吸鼻子，推开他的手往外走。
临到门口，脚步却放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