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给你拍一张。你给我也拍一张。”顾以莫看着方茵茵稍稍变了的脸色，到了嘴边的话他又改了口。
方茵茵点点头：“可以。我先给你拍吧。”
豁哦~
她就说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顾以莫点点头，走到黄昏下，把受伤的手装进裤兜。另一只手随意的放在身侧。方茵茵找准最美的背景，“咔嚓”拍了下来。
轮到方茵茵拍的时候，顾以莫说什么也不用相机，非得用手机拍，理由是：“相机我不会用，手抖拿不稳。”
方茵茵只好答应，让顾以莫用手机帮自己拍。她拿出自己的手机解锁，递给顾以莫，顾以莫接过手机，让方茵茵摆好站姿。
“嘟”的一声拍完了。顾以莫才后知后觉叹息道：“呀！拿错了手机。用我自己的手机拍的。一会我给你发过去吧。我们先去吃晚饭。”
方茵茵愣了一下，也没多想，点了点头并提醒他别忘了发。两个人一起去了民俗特色一条街。
方茵茵看着顾以莫一身西装革履，在烧烤摊上挑来挑去，好不滑稽。
方茵茵笑着凑上前：“你在你下属面前，一定没有过这样的形象吧？活脱脱一个吃货大叔的模样。”
顾以莫微微一笑，看向方茵茵：“自从认识你，已经打破过我很多个第一次了。你的功劳啊。”
“我就当你是夸我啦。”方茵茵走到桌子前坐下，等着顾以莫挑好烤串。
两个人吃着烤串喝着啤酒，方茵茵放下酒杯，看向顾以莫：“我在这边的工作忙的差不多了，明天回去顺路去看看我妈。我把你送到车站，还是你让你朋友来接...”
“明天我给你当司机。早上我们先去项目部打个招呼再走。”顾以莫淡定的说完。
方茵茵沉默了一下，又“哦”了一声。算是应了下来。只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你直播的网站叫什么？”顾以莫突然打断了方茵茵的思绪。
方茵茵愣愣回答：“星翼空间。”
顾以莫“嗯”了一声，端起酒杯：“扎啤不错，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