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算了,今时不同往日,懒得跟你计较。
“三叔,都是自家人,咱就不说两家话。”刘墨道,“这样,这四十万两,我拿一半。剩下的一半,您自己拿回去。
作为交换,我将定海县所有制盐之所给与你,为期五年。这五年内,定海县所产所有新盐,你自行售卖。不过,新盐制作之法,我不会给你,但会安排人替你制盐。
三叔,不知你意下如何?”
“那我呢?“林愈打断道。
刘墨陪着笑脸,说道:“大伯,一个个来,莫急!”
林贤摸了摸鼻子,陷入沉思。
半晌之后,他开口问道:“那物运呢?”
“由三叔您自行解决,不过可以放心,官道匪类,我会摆平!”
林贤眼珠子一转,“哈哈哈,侄女婿,三叔在此谢过!”
“大伯,轮到你了。”刘墨扭过头,“跟三叔一样,我收你二十万两白银,给你岱宁县,同样为期五年。如何?”
“如此甚好!”林愈笑得眼睛眯在一起。
刘墨满意地点了点头,“大伯,三叔。咱丑话说前头,盐道兹事体大,多少双眼睛盯着咱林家。若有任何差池,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你二位切不可图一时小便宜,贩私盐,以次充好,恶意囤货抬价。若被我发现你二位做这些事,休怪侄女婿不讲情面。”
“这是自然,大伯无论如何,也不会给侄女婿你惹麻烦!”两人信誓旦旦地保证。
交代完毕,刘墨将早已准备好代表官家盐商的令牌交于他们。
“我岳父大人呢?为何没来榕城?”
“老二他啊,早些日子收到诗琪的书信,正前往江浙沿海圈地去了呢。”
刚圈了岱宁县跟定海县,林渊又迫不及待去圈其他县。
不错,不错,很积极嘛!
地球上经常说,做生意不要为亲是用,这纯属扯淡。
我不用至亲之人,去找一些完全不认识的高端人才?赚一笔就跑?
林渊只要不是低能儿,就可以慢慢培养,为什么?稳定啊,也绝对够卖力!
生意就这么愉快地谈成了,这四十万两毫不意外地存入了刘墨的私人小金库。
这算贪污吗?当然不是。
大夏朝廷的目标是推行新盐,控制盐道。
刘墨现在是盐运司御史,给林家三兄弟盖个章,就可以提拔成为官家盐商,生产以及卖出去的盐也都是官盐。
民富则国强,老百姓不再受私盐之苦,手里头有钱,才能富起来嘛。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刘墨真贪,只要能做出成绩,大夏皇帝也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贪官不怕,就怕又贪又不办事!
送走林愈两兄弟,刘墨便开始下一步计划。
首先,三个县的新盐产量肯定供不了整个大夏,为此他当即写下拍卖信息,公开拍卖制盐工厂的经营权。
低价十万两白银起,上不封顶,为期三年。
制盐工厂全程开盲盒,开到哪个算哪个!(主要是不确定林渊圈地圈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