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沐遥自动忽略掉那个“你们两口子”,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生病……”
话说到一半,顿住了,她想起来了。
前几天发烧的时候,迷迷糊糊感觉有两个人先后给她做过检查,难道第一个人就是他?
“前几天你发烧是我给你看的。”杜泽明说道。
温沐遥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那天多谢你了,你先上来看看殷宵吧。”
“好嘞。”
杜泽明跟她上了楼,见殷宵面色烫红地躺在床上,和平日里强势霸气的模样相去甚远,不由得“呦呵”了一声。
他拿出体温枪给殷宵量了一下,看到上面的刻度,眼睛瞪大了:“我擦,三十九度二!牛逼啊!”
温沐遥:“……”
她看了一眼体温枪,果真是三十九度二,这也烧得太高了吧?
仿佛是读懂了她心里的想法,杜泽明“害”了一声,随意地道:“不用担心,给他吃片退烧药就行,他常年健身身体抗造,过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他拿了一袋退烧药出来,嘱咐了温沐遥一番,收拾好医药箱就走了。
温沐遥让陈拓叫大夫只是因为这里没有体温枪和退烧药而已,现在拿到退烧药,她便接了一杯温水上楼,把殷宵的脸掰过来,试图喂他吃药。
“喝水。”
她往殷宵嘴里塞了片退烧药,把水杯凑到他嘴边,希望他能自觉一点喝进去。
可殷宵不知是不是烧迷糊了,嘴里含含糊糊地咕哝了一声,侧过头去,把小药片吐了出来。
“……”
温沐遥太阳穴突突了两下,念了好几遍这是病人这是病人不要和病人生气,用卫生纸将落在枕头上的小药片捏走,又拿出一片新的塞进殷宵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