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这几日你不在,她一个人经历了什么,因为想要等你回来,在你的院子里等至深夜,结果发烧的都昏了过去。”
“镇北侯夫人想要把她接回镇北侯府,并且要求她退婚,你知道那个蠢丫头怎么做的么?”
白玉堂缓步靠近展昭道:“她把镇北侯夫人赶了回去,告诉她,她只有一个家,就是常州展家。”
确实够蠢的,展昭眼睑微垂,心里却软化成了一片。
“对于展家被灭的事,丫头一直很愧疚,可这种事哪能全怪在丫头的身上?”
展昭张了张口,他知道余听岚在他院子待到深夜的事,也知道她生病的事,却不知道是为了等他出来,只为了和他说话。
“展昭,丫头虽然有时会有些任性,可你扪心自问,她对你如何?”
白玉堂拍了拍展昭的肩膀,叹了口气,该说的他都说了,剩下的只能让展昭自己想了,只是希望这只臭猫别太笨才好。
其实,白玉堂说的道理,展昭哪里不明白,只是真要放下又谈何容易。只是展昭没有想到余听岚会把镇北侯夫人给赶了出去,并直言只有常州的家才是她的家。
那不是断了自己的后路么?镇北侯的嫡系独女,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啊,结果余听岚为了展昭想都没有想就不要了。
展昭轻摇着脑袋,眼眸中满是无奈:“傻姑娘,你让我拿你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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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
展昭和白玉堂先去书房禀报了他们在庞太师府听到的事,展昭从怀里拿出那张烧的只剩下一个角的信纸,那张信纸上印有一枚印章,虽已经被烧去了一半。
但剩下的却正好和那令牌上的花纹一模一样,包拯怒目圆睁,准备立刻进宫面见皇上,将庞太师的所作所为揭露。
却被公孙策拦了下来:“大人不可!”
“公孙先生,如今证据确凿,有何不可?”
“大人,经过展护卫他们夜探庞太师府,庞太师一定派了不少侍卫在街上搜查,若是此时大人您进宫定会被侍卫拦下。”
“这……”包拯也冷静了下来,想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赞同道,“那公孙先生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大人不如先去休息,养精蓄锐,明日早朝过后再去如何?”
众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