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先生听见老军作声了,而且颇不待见自己,一时呆在别人的屋子,不敢胡作非为,不然,使老军发怒亦断不是个事。弓先生拉着自己的女人走去了,一时老军独自呆在其屋子,而门外似乎又有人出现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好花。
本来老军为国而战是相当光荣的事情,却在好花这儿成了shā • rén之强盗,因此平日对之也是颇多微词,甚至以与之活在同一个荒村而感到可耻。此时不知听谁人说了,只要呆在老军的屋子,便可以使自己的女儿不再受到少秋之伤害。是的,好花一直以为,少秋与自己的女儿有些不堪之事,因此之故,每每在谈起少秋时甚至咬碎了自己的牙齿。
可是,凭自己男人一己之力想对付强大的少秋,不太有战胜之把握,可是如果自己与这老军有了一层关系的话,届时二打一,加上少秋不过一介书生,这便不成问题了。至少这么做了,可以增加自己的男人的威势,冥冥之中增加力量,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不知谁说了,要想取得威慑少秋之效果,唯一之办法便是趁着老军不注意时掐死之,可是好花的男人不敢。这没少捱好花的骂,为了自己的女儿,这么点牺牲都不舍得吗?可是,好花的男人就是不敢,这使好花每每要拿刀比划着,可是自己的男人说了,杀虎屠龙可以,可是要杀这老军,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胆。
好花听见自己男人如此说,一时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了,可是自己的男人再窝囊,如果自己与这老军有了关系的话,再叫他去杀了这老军,他还不敢吗?是个男人都敢吧。好花念及此处,此时凑上前去,拉开了老军的屋门,发现老军躺在床上休息了,似乎沉沉睡去了矣。
不久,年迈的老军咳嗽了一声,从睡梦中醒过来了,在梦中,他刚梦到被美军追杀之事。此时睁开眼睛一瞅,发现这好花不知何故出现在自己的屋子,一时甚是惊讶,此不速之客到访,夜深如此,莫非是想谋财害命?
可是,老军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的不过是一身的疾病,难道这个她也要?老军为国征战一生,临老了,却膝下无子,孑然一身,形影相吊,看之者,能不唏嘘乎?
好花却不管这么多,此时一心想弄死这老军,这便对之不住地笑着了,如此一来,病中与女人行那事,这对疾病之康复当是大大的不利。只要这老军一完蛋,那么荒村的人们还敢再对自己不敬吗?为此,好花甚至把自己的女儿也叫上,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弄死这老军,只要老军一死,相信少秋再也不也正眼看自己的女儿一眼。
老军什么事没有经历过,漫说这好花了,就是面对百万美军,那又如何,自己照样敢于宰杀。此时虽然是身体不行了,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可是对于这好花的企图,也是心里明镜似的。
却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毕竟她之所作所为亦属迫不得已,不值得过分重视。这便又躺在自己的病床上,睁着眼睛望着门外,而这屋门之外,已然是一片漆黑,而这大雨更是不断地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