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躺在床上这天,荒村的人们路过其屋子门前时,莫不大笑不已,有人甚至笑得不行,可能是笑得过于厉害了吧,回去之后竟然大病了一场。荒村几乎没有一个人来看少秋,只是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半夜时分,这便从床上爬起来,扑到门外,似乎听见有人打了打门。
也许是风吧,这半夜三更的尚且还有何人来此?少秋在心里这么想着,可是拉开屋门一看,站在自己屋子门前的竟然是小花。
小花送了少秋一束花,闻此花香,使人之心情十分高兴,对小花也真是心存感激。可是跟在小花身后尚且还站着一个男人,此男人不是别个,却是花伯,提着两瓶上好的白酒,此时也出现在少秋的屋子里,无论如何要少秋收下自己的礼物。
不过,小花当时数落了自己的父亲一翻,见少秋当作花伯的面喝了几口白酒,这便将此白酒一把抢夺过来没收了,可是出来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花伯却不住地骂着她。不过,为了少秋,小花直是认了,骂就骂呗,反正少秋无论如何是不能再喝酒了呀。
少秋知道花伯因为嫌弃自己家穷吧,不然的话,怎么会如此使坏呢,可是仔细一想,也许这是自己多心了也有可能。于是不再管这白酒之事了,只是想着小花,而小花又不肯和自己去小河边散步,这简直是没有一点趣味不是?
少秋这便勉强从床上爬起来了,此时拄着拐杖慢慢走到花伯的屋子门前,花伯见少秋如此颤颤巍巍的样子,一时也并不敢对他如何。见了少秋其人,此时尚且可以说有些怕他,就怕一阵风吹倒了他,而荒村的人们却怪罪于自己,说是自己把这人弄死的。
不仅如此,少秋站在花伯屋子门前时尚且还不住地咳嗽着,一听到少秋的咳嗽,花伯此时走出来了,不过站在少秋的面前时,竟然哭了。花伯此时什么都不怕,就怕别人耍赖,此时可能知道少秋要死在他的堂屋里了,因为看这架势,能撑得了几时呢?
想不到少秋还来这手啊,早知如此,自己才不在他的大田里撒尿,更不会送他白酒了。这下倒好,这人竟然以这样的身体来到了自己的屋子门前,走路颤颤巍巍,而且不时要摔倒在自己的屋子门前。
不过,少秋最终还是能够从地上爬起来,此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直扑花伯之堂屋而去,知道花伯家的那只老鸭养了差不多有十年了吧,一直舍不得吃,纵使是那年花伯生了重病,处于昏迷之中,亦没有吃。可是,此时竟然说自己要吃那只老鸭了。
当然,这话尚且没有说完,这便已然是摔在其堂屋里了,一时睡着了似的,好久都没法醒过来。趴在人家的堂屋,不住地拍打着地面,不断地嚷嚷着要吃好吃的。
花伯本来对之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可是此时怕他死在自己的堂屋,因为上次看望时,少秋尚且还喝了一口自己送给他的白酒。本来只是喝了那么一小口,可是此时已然是醉倒在地上的样子了,似乎再不依他的话,这便真的可能死在自己的堂屋了。
“tā • mā • de,只是喝了那么一小口酒,就成了这个样子了。”花伯在心里如此怨怅着。当然并不敢说出来,不然的话,真的在自己的屋子闹出事情来,此对十分看重风水的花伯来说,真的是相当之不可接受。
看着少秋趴在花伯的屋子里一动不动,花伯此时凑上前去,小心地“喂”了一声。可是看见少秋动了一下,这便吓了一跳好的,竟然由于反应之过于激烈,致使自己的头在天花板上撞了一下好的,脖子此时也撞歪了。
不过,只是动了一下,少秋便又不动了。花伯这便歪着头凑上前去,又“喂”了一声,尚且还探了探他的身体,想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
花伯此人甚是迷信,怕这少秋真的死在自己的堂屋的话,以后自己的堂屋便成了不干净的地方。届时万一闹起鬼来,一天两天倒还好说,可是这天长日久的,却要如何是好呢?
因此,此时少秋无论做什么,这花伯都不敢说他什么,何况自己明年还准备在此地基上重新建个房子,可是这要是出了人命,风水破了的话,此亦是相当之不吉利的不是?再者说了,此事也太半怪自己不该送他白酒,此时“醉”成这样,能怪别人吗?
此时小花也凑过来了,不过,一看到小花好看的脚,少秋便抓住了,而且死死不放。花伯本来是相当愤怒,甚至想不管这么多了,干脆在少秋的身上砍一刀算了。
可是花伯从来没有砍过人,这要是砍了人家一刀,怕不是个事。于是,只好是装着看不见,呆在一边,不住地说,“我没有碰过你,你死不死与我无关”之类的话。
少秋此时装着自己喝醉了,甚至脱去了自己的裤子,想与这小花在花伯的堂屋成亲了。当然,面对这少秋如此德性,花伯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过,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一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