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斯文消失的干干净净,严靳有些上头的扯了扯领带,靠着椅背冷道。
“我身体里的蛊虫可以靠气味嗅出宋瓷安。上次为了寻她,已经动用了这个法子。”
袁池诧异的挑了下眉:“所以呢,人没找到你开始急了,怕她在外面爱上别人吗?”
严靳虚眯了下眼,唇角微妙的一勾,心说怪不得这么久没追到人,脑子和驴踢了一样。
他懒得和酒鬼解释,面带笑维持着君子风度,吐出两个字:“会死。”
酒杯咕噜噜的滚到地上。
身后灯光璀璨,汇聚在一起打在严靳的身上。
袁池错愕住了,最后终于没忍住:“靠”了一下:“你怎么不早说啊!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
为爱殉身,这非主流表达爱的方式,真不像他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