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板笑了笑，道：“其实我觉得龙渊说得没错。被改造成人造人或者是人工智能，的确是一个永生的好方法。不是吗？”
陆秦说：“但人们往往追求的是完美。无论是人造人还是人工智能在永生的基础上是不完美的。”
苏老板耸了耸肩，道：“那又怎么样？不也是实现了永生吗？想要求完美，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命。如果永生真的有所谓的‘完美’，人类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没有一个针对于永生的完美方案了。再说了，事求完美，也只是折磨自己而已。毕竟，哪有什么人和事能够做到绝对的十全十美呢？就算是人工智能，也有缺陷。”
听苏老板这样一说，陆秦倒是有些好奇了。
龙渊的第一任主人，也就是帝羲的老师，就是龙渊的创造者。
龙渊是他创造出来的最完美的人工智能，也是放眼整个联盟最完美的人工智能。
龙渊的等级现是已知联盟和星际中最完美的人工智能。
这一点，陆秦也是明白的。
“也包括龙渊？”陆秦好奇的问。
“嗯。”苏老板敷衍着答应了一声。
陆秦道：“无论是性能还是系统等等，龙渊的各方面都很完美。被誉为联盟第一机甲，倒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苏老板笑了笑，道：“刚刚不是还说事无十全十美的吗？既如此，龙渊也不算是绝对完美。只不过是因为人们只看见了他的优点。而这些各方面的优点又那么正好掩盖了他的缺点而已。所以，即便是龙渊，也有缺点。”
“什么缺点？”陆秦问。
“说一个大家都明白的缺点。”苏老板道：“说话太直白了。”
陆秦：“……”有些存疑的盯着苏老板。
苏老板道：“别不信，你看看修墨被气成什么样子了？那脸sè • qíng绪千变万化，实属展现出了什么叫做翻脸比翻书快。再说了，这技能搁正常年轻人还受得住。要是摆在席厄威那一群老家伙面前的话，我跟你说，保准是能给人气到吐血你信不信？当年我还是联盟上将那会儿，开会的时候带着龙渊，第一个命令就是严令禁止龙渊在会议上开口怼人。你可不知道，龙渊那家伙，怼人不自知，这才是最恐怖的。就是因为太直白了，你就说是不是吧？”
“你这样说，好像也很有道理。”
“是吧，你见过哪个人工智能像龙渊一样那么欠揍的？”苏老板笑道。
陆秦觉得，也就是那么个道理。
“所以，以后跟龙渊相处的时候千万不要跟他扯大道理，保证你也会……被气到的。”
“那你也……”陆秦有些好奇的盯了苏老板一眼。
苏老板如此心知肚明，想必他应该也被龙渊气过吧？
苏老板不傻，又怎么可能看不出陆秦的小心思呢？
他笑着道：“这你可就想错了。像我这样那么懒得理人的性子，怎么可能听得了龙渊的废话呢？当然是在他开口之前，直接用我最高权限的能力，让他，闭、嘴。”
哦。
这的确是苏老板的性子。
……
在外头躺得差不多了，苏老板和陆秦二人这才起身，打算回去的。
他们两个从院子里走回去后，一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香饽饽的味道。
是从厨房传出来的。
苏老板和龙渊走进来这会儿，便看见龙渊端着托盘出来。
托盘上面还摆着龙渊刚做好的零嘴。
苏老板扫了一眼，上面都是修墨爱吃的。
“这算是……宵夜？”陆秦看了看身边的苏老板。
苏老板只是笑了笑。
龙渊只是向苏老板和陆秦二人微微作首，便端着手里的东西上楼去了。
“这是拿去给修墨的吧？”陆秦看了龙渊上楼的背影一眼。
苏老板一边朝着厨房走去，一边说道：“显而易见。”
陆秦在外头站了一会儿，就看见苏老板把厨房里面龙渊做的其他宵夜给拿出来了。
他将宵夜放在桌上，顺手抽过旁的一瓶好酒。
“过来坐。”苏老板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说道。
陆秦过来坐下这会儿，苏老板已经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醇厚的酒香味飘出来，陆秦闻得出来，的确是好酒。
但苏老板并没有给陆秦斟，反而是给了倒了一杯温水。
陆秦也不在意，“龙渊跟修墨的关系看起来很好。”
苏老板道：“正常，龙渊是我的人工智能，自从老师把龙渊给了我之后，他就一直待在我身边了。至于修墨，他是帝军团里最弱不禁风的小团长，除了龙渊之外，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在我身边的。这一来二去的，跟龙渊自然熟悉了。再说了，身为帝军团的技术宅，龙渊的维护可都是修墨亲手捯饬的，他们两个人有的时候像是母子。”
“……母子……”如果龙渊在场的话，一定会反驳的。
不愧是苏老板，脑洞真大。
“但有的时候，还挺像兄弟的。当然，我是指关系好的时候。哦，还有的时候相处，挺像男女朋友的，修墨被气着之后，龙渊都会想办法哄的。”
“这样看来，龙渊还是挺在意修墨的。”陆秦淡淡的道。
苏老板笑着道：“我可不会给龙渊做维护，要是修墨没了，龙渊的系统维护找谁来？作为联盟第一机甲，他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够维护的。要是缺胳膊少腿的话，也只有修墨能接上了。这不得哄好修墨吗？别一时口嗨，把自己给玩没了，你说呢？”
“也是那么个道理。”陆秦道：“要不是知道龙渊是人工智能的话，我都怀疑他们两个有一腿了。”
苏老板笑了，“你这话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说实话，龙渊的手艺比一般人工智能做得好啊！”陆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