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晢眼里满是嫉妒的怒火。
这次考核明明是他炼铁有功拔得头筹,父皇却只随意嘉奖了几句。
反而是没什么建树的萧九兮又得父皇青睐,被父皇秘密召见,甚至还让他在定坤宫呆了三天三夜!
作为长子,他自小就朝着父皇的方向努力奔跑,梦想着有一天能成为像父亲一样顶天立地,承担大业的男人。
为了这个目标,这些年他没有一刻放松!无论是治国之道还是骑射兵法,他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就连太傅也夸他之勤勉令其自愧。
然而无论怎么努力,父皇永远看不到他。
眼前这个家伙,不就是好看嘴甜么!
阿谀奉承的草包一个!
偏偏父皇还视如稀世珍宝,简直可笑!
萧晢越想越愤恨,厌恶地瞪他一眼:“你不要太嚣张,靠不入流的手段讨父皇欢心终究不长久,当有一天父皇发现太阖州那点破事,你就会像垃圾一样被清理出局。”
萧九兮微微侧眸笑了:“三皇兄倒是挺清楚我太阖州的事啊,莫非太阖州还有三皇兄的人不成?”
萧晢不屑地扯了一下嘴角:“你那破地方我还看不上,少用这种阴险的思想揣度我。”
萧九兮冷笑:“三皇兄若真表里如一就好了。”
“你什么意思!”萧晢被萧九兮激怒,拎小鸡似的一把揪起他的领子:“萧九兮你少在这里阴阳我,你在父皇那里说了什么我迟早会知道,若有与我相关的,我一定会杀了你。”
明显,萧晢认为萧九兮去定坤宫是去打小报告了。
“我告诉你,那个位置是我的,别人休想染指!”
萧晢激动得双目充血,满脸狠戾。
“你要就去拿,谁拦着你了!”萧九兮终于忍不住,也黑着脸沉着声音讽刺:“跟为了抢糖胡搅蛮缠的稚童似的有意思吗?自己没本事抢又担心被别人抢,呵,冲别人发难有什么用,你冲发糖人要啊,难道还指望别人把糖给你抢过来?”
“少给我偷换概念扯些有的没的,我会用实力向父皇证明谁才是真正能堪大用的人,你别小人得志。”
就在两人拉着时,又一个人急匆匆地赶过来了。
看到两人就要扭打到一块,他浓眉一皱上前将二人分开。
“三皇兄,五皇弟你们这是做什么!这里是定坤宫,若让父皇知道又该罚你们了。”
来人,正是四皇子萧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