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卧槽,你特么虎啊。你把这玩意拿出来干啥玩意,赶紧收起来。都是自己人,有必要吗?”
辛泽农见状,赶忙走上来,急赤白脸道。
“曹尼玛,摔我是不?”
这时睚眦必报的王七两嗷呜站起身,趁着刑时中愣神之际,上来一脚就踹在其腹部。
这一踹反倒把王七两震退两步,反观刑时中只是趔趄一步。
王七两一踹,作势就打算继续输出。
“七两住手,别特么犯虎。”
辛泽农见状赶忙上来把其抱住,随之看向刑时中,挺懵逼的喊了一句。
“中哥,到底为了啥啊?”
刑时中显然没想到整的这么大,而且还是碰到虎b,这特么都动上刀和“枪”了。
至于吗?
自己只是气不过,想出一口气,发泄发泄而已,咋特么比自己还急眼呢?
这碰的都是啥人啊?
此情此景!
刑时中也不敢再发泄了,他还真怕乔无咎拿着那玩意嘣他一枪,随之阴着脸问了一句。
“我问你,向卉到底特么是谁qíng • fù?”
“向卉,谁啊?我不认识啊!”
辛泽农一懵,一时没反应过来。
“曹,就是你让我勾搭的那位少妇,她叫向卉。曹尼玛的,你们特么是真行啊,那位可是花相qíng • fù。花相啊,那特么是煤城黑老大,凶名赫赫。我日你姥姥八辈祖宗,这特么不是挖坑给我跳吗?拿你们两千块,让我干卖命的活,咋想的啊?我特么也是真贱,竟然拿你们钱!我日咯。”
刑时中顿时急赤白脸,跟个神经病似骂骂咧咧起来。
本来今晚他是想给花相qíng • fù向卉制造一场浪漫,来一场深情告白,然后趁机把其拿下。
毕竟自那天咖啡馆相识,刑时中就开始对向卉展开了猎杀攻势。
先循序渐进,润物细无声让两人关系熟络起来,接着诱敌深入、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侵占其心,随后若即若离,让其无法自拔,神魂颠倒,患得患失。
最后掐准时机,来一场深情告白,彻底把她拿下。
谁知道,这临门一脚攻势,好巧不巧,被他撞到向卉和花相在一起。
本来他还不知道花相身份,可惜好奇心驱使下,他一打听,才发现向卉是凶名赫赫花相的qíng • fù。
所以他才一通电话把辛泽农叫过来。打算撂挑子不干了。
“啊!你知道啦?”
闻言,辛泽农瞬间明白刑时中为啥一上来就哐哐干自己了。
这是提前发现破鞋身份啊。
“我特么再晚一点知道,指定被你们坑死。曹,我不但知道,我特么还知道花相是惦记上你姐夫炮厂了,所以你才让我勾搭他qíng • fù。”
显然刑时中是做了功课才叫辛泽农过来的。
可惜虽然做了功课,但却不多,要不就不会以为辛泽农这么干是因炮厂的事。
刑时中嗷呜完,也不废话直截了当说了一句。
“我不想搁这多扯,这事到此为止,我干不了!你们爱找谁找谁。”
说着,扭头迈步就打算离开。
“曹尼玛,钱拿了,你说不干就不干啊?就算不干,那也得把钱给我吐出来。”
王七两捡起菜刀一指,顿时不乐意起来。
“我特么拿你们两千块,有一千八都贴在向卉身上,还好意思提钱,我不找你们要钱就不错了。”
刑时中一听,更加不乐意起来,侧头嗷呜道。
“中哥你先别走啊,听我狡辩…不是,你先听我解释。其实我们不是有意瞒你…”
辛泽农见状,赶忙走上来拦下刑时中。
“你起开,别逼我再动手干你。”
“你特么干一个试试。”
乔无咎拿着手电喷子威胁说了一句。
刑时中瞥了一眼乔无咎霎时无奈,绕过辛泽农就迈步离开。
“中哥,既然你知道她身份,那我也不瞒你了。你知道我现在跟谁混饭吃的吗?”
辛泽农跟一只哈巴狗似跟在刑时中身侧,抛砖引玉说道。
“你特么跟上帝混饭吃也不关我事,以后咱俩在街上撞上,就当不认识,行不?”
刑时中并不理会辛泽农话,继续迈步前行着。
“哎呀,中哥你别走啊!我告诉你我现在跟贺氏门生王载物,物哥混。你应该听说过吧?所以你完全不用怕花相这魏氏鹰犬,他很快就得完犊子了……还有,让你勾搭花相qíng • fù,也是物哥指示我们干的,并不是因为炮厂的事。”
“那是你们的事,和我说不着。火炕我特么跳一回就行了。咋滴,你还想让我来回跳啊?干啥呀,要拿我炼丹啊?”
“中哥这真不是火坑,你别走,先听我说行不…”
“滚犊子,我特么没当过道士,可不敢和你唠嗑,鬼话连篇的。曹!”
见刑时中不为所动,去意已决,辛泽农也不再好言相劝,直接放大招威胁道。
“中哥,今晚你要是敢走,明天我就把你和花相qíng • fù的事捅咕到花相哪。”
“你特么唬我呢?以为我怕啊?我告诉你,现在我和向卉关系清清白白。”
闻言,刑时中站定解释道。
“清不清白你说了不算,得花相说了算。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些天你和向卉勾搭一起的画面,我都让人暗地里拍下来了,明天我就冲洗相片,给花相送过去。”
辛泽农言之凿凿说道。
对于拿捏刑时中,他早就想好对策。只不过之前是想等勾搭上,利用两人关系作为威胁。
不过现在事漏了,辛泽农只能瞎大白话威胁。
对此!
刑时中还真不得不信,因为他知道这事自己迟早会知道。
之前他还想不明白,到时自己翻脸不干,辛泽农会怎么样?
现在算是明白了,这特么从自己拿钱开始,就上了贼船没退路啦。
“你特么当个人吧!”
刑时中不淡定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