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景深回头看向还在嘲讽自己的女人,眼中杀意涌现,他沉声道:“你笑什么?”
“笑你。”
“......”
“一个骨子里肮脏的想着自己大嫂的男人,还好意思问我笑什么,真是跟你那死去的父亲一个德行,表面上说尊重我,实际上借酒浇愁的时候强迫我,跟没见过女人一般,不要脸。”
潇景深眉眼一冷,朝着刘姨那嗤笑的模样逼近,“你到底什么意思?”
“觊觎你大嫂,肮脏龌龊卑鄙不要脸的男人,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
“刘倩兰,收起你那恶心到令人作呕的嘴脸,”潇景深面色阴沉起来,一双黑眸染上弑杀之意,“你说我有见不得人的心思,那试问你又有多高尚。”
“父亲还活着的时候,你已经日夜和那潇伯通苟且在一起,他还是我小叔了,怎么刘倩兰你这个水性杨花之人又何必来嘲讽我,就算我脏,那也是你的种。”
“母亲脏乱不堪,生的儿子又岂会干净,这都是跟你学的。”
潇景深从来没有如此怒骂自己,总是任劳任怨,任她打骂,不曾想此刻却跟自己对着干,刘倩兰很生气扬起巴掌就要打过去,被潇景深截住。
“潇景深我是你母亲,你反了天了。”
“母亲?你配吗?我就算认头母猪做母也不会认你。”
说到这潇景深冷笑,眼中徘徊着泪,“我这一生没母亲更没父亲,生来注定成为庶子,不被看好不被重视还被嫌弃,你除了给了我一个躯体还给了什么。”
“我生病你浇我一身冰水。”
“我怕打雷淋雨,你就把我从窗子处丢进大雨中祈祷我被雷劈死。”
“我小时候爬树不小心摔到腿,你干脆一脚把我腿踹的骨折。”
“所有好吃的好玩的你都拿走送给那个我没见过的弟弟,这一切的一切你跟我说我是你儿子,你不觉得可笑。”
“找死!逆子!”刘倩兰扬起手。
“你也配打我!”
“砰!”潇景深一把甩开刘倩兰的手,她摔在地上咆哮,“你个逆子。”
“刘倩兰,你对月涯做的事不要以为没人知道,我的心思若是被发现,你与潇伯通还有那杂种都会受到惩罚,你敢试我就敢陪你玩。”
“还有大嫂,她出事无论是不是你,我都会替她报仇。”
话落,潇景深甩手就走,那月牙色的身影被月光拉长。
刘倩兰泪流满面,她匍匐在地上,瞪着前面那道身影,恨之入骨。
她嘶吼出声:“就是你的存在害的我不得善终,是你潇景深对不起我,你就不该存在这个世上,早知如此,在襁褓中我就该活活掐死你。”
潇景深脚步微顿,那隐忍的泪水被他吞下,他回头沉声道:“刘倩兰你当初没要了我的命,今后也休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