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索大人!”
随从的尖叫声让奥尔索回过头来。几乎是在同时,一支箭从奥索尔的手中急射而出,命中了达斯特握剑的那只手。达斯特痛的一松手,剑“叮当”一声掉了下来。再看奥索尔,他手上的那支弓竟已装好了第二支箭,如果刚刚那一击没中,想必第二箭也此时也已经she出来吧。
奥索尔的随从扑了过来,把达斯特按倒在了地上。
“不执着于自己的名誉用弓箭和我对决,而是先装成喝醉让我掉以轻心,再用剑而非弓发动突袭,很明智的判断。你是一个很有经验的战士。”奥尔索慢慢地放下了弓,“可惜,你的对手是我。放眼整个不列颠,我的弓术也是能排第二的。”
大概是因为弦来不及拉满的缘故,那支箭只是稍微伤着了一点皮肉。但近距离用剑发动突袭,竟还没有对手拉弓来的快,这让达斯特顿时失去了斗志。
奥索尔带来的随从堵住了他的嘴巴,捆住他的手脚,又把他装入了一个大麻袋。一辆马车停在了巷子口,那些人把装着达斯特的麻袋装上车,自己也乘上马车,离开了事发地。
没过多久,达斯特就感到马车停了下来。几个人扛着他走上了几层台阶,然后把他放在了一把椅子上。麻袋被了扯下来,他看到他正处在一个不起眼的房间里。透过窗户外的建筑,他判断出他在屋子的二层。
奥索尔跟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对面,并示意手下将塞在达斯特嘴里的布取出来。
“我给!你要多少钱我都给!”布刚一取下,达斯特就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我手上有三百诺米斯马。利古里亚共和国就给了我这么多,我不骗你们!只要放过我,我就把这些钱全给你们!”
“吵什么吵!”奥索尔瞪了达斯特一眼,达斯特连忙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既然已经被绑了,那当然是对面怎么说就怎么做,好汉不吃眼前亏。
“如果我真想杀你,三百诺米斯马可换不回你的命。”奥索尔的声音中略微带着些愤怒,“都是因为你,我的计划才被弄得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