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唐彦刚要挣扎着起来,却被姜危桥按住了肩膀,压在了柔软的床榻间。
“让我帮你,彦彦哥。”姜危桥在他耳边说。
接着他的手已经重新掐住了唐彦的腰,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唐彦手腕,将唐彦的双手按在头顶。
“姜危桥,你住手!”唐彦气的奋力挣扎,可他手掌那么有力,像是铁钳让唐彦无法动弹。然后他的手缓缓往下,解开了唐彦的皮带。
继续往下,经过小腹。
往下……
探入了那最私密之地。
触感从明显,变得微弱而朦胧迟缓。
唐彦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无能。
他甚至不能明确地描述出姜危桥的手到底在自己的身体哪里,在哪个位置,在做些什么。
唐彦浑身一僵,愤怒到了极致,奋力挣脱了姜危桥的钳制,猛地甩了他一巴掌。
结结实实地发出“啪”的一声。
理智终于被拉了回来。
姜危桥捂住脸,垂着头站起来,后退一步。
“抱歉。”姜危桥的声音有点哑,神情看不清。
“我失态了。”他说。
说完这话,他从休息室里退了出去,连带离开的还有他的温度,于是唐彦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凉意。
他垂首,看着狼狈的自己和床榻。
过了好一会儿,才能稳定气息,用冰冷的指尖整理自己。
姜危桥蹲在迷踪后门外的石墩子上抽烟。
左边脸上有个明显的掌印,多少有些红肿。
老乙从里面溜达出来,蹭他身边,也抽了根烟:“关系一好转就撩拨老板,然后被老板扇自闭,又哭着喊着给人下跪,想着方法求宽恕。都多少次了,有瘾吗?犯贱吧?”
姜危桥面无表情:“你想说我不长记性就直说。”
“你这叫狗改不了吃屎。”
姜危桥:“……你是要骂我还是要骂唐彦?”
老乙幸灾乐祸:“我看你这次怎么办?老板铁定不要你了。”
姜危桥咳嗽两声,掐了烟,笑了笑:“这次好办,你帮我打120,叫个救护车。”
“怎么了,装病啊?”
“不是装病。我是真病。”姜危桥咳嗽的声音大了起来,嗓子还哑了,“我对辣椒严重过敏……赶紧送我去医院,否则要出人命了。”
姜危桥那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他咳嗽到眼泪都出来了,皮肤上出现了红肿的迹象。虽然只是从唐彦的嘴唇上间接沾染了辣椒,但是对他来说反应也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