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还略微有些秃顶。
如果说姜危桥的油腻是他故意作出来的。
那这几个人的油腻就是由内到外浑然天成的。
“你?”带头的秃顶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多少流露出不满意的神情,“你能是老板?”
“是我。”唐彦问二饼,“客人是哪个包厢的?”
“是立秋房的。”
“咱们回房间聊吧。”唐彦道,“这里人多。”
“呵,回去说?”秃顶双臂往胸前一抱,倨傲地说,“怎么地,做的饭菜难吃还不敢当着大家讲出来?是不好意思吗?”
这会儿是吃饭的高峰期,大厅人流逐渐聚集,秃顶这话一说出来,议论的人就变多了,这几个人不像是来吃饭的,倒像是存心来挑事儿。
“我建议还是回去讲。”姜危桥忽然一笑。
秃顶看他:“你又是哪位?”
“我是哪位不重要,重要的是解决问题对不对?无论是道歉……还是退钱,甚至是给赔偿。”姜危桥把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那大庭广众之下,当老板的都不能太服软吧?毕竟今天给你赔了钱,明天可就要给其他人赔偿的呢。”
他说完这话,秃顶顿时犹豫了起来。
再看姜危桥,笑吟吟的,好像没什么敌意,人畜无害。
秃顶想了想,说:“那、那就回包厢。”
唐彦把轮椅摇开一点:“您这边请。”
一行人进了包厢,那几个人往位置上一坐,就不客气道:“来吧,聊吧?打算怎么赔偿我们?”
姜危桥推着唐彦进来,就听到这话。
果然是来骗钱的。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给了底气,敢来迷踪骗钱。
“客人贵姓?”唐彦问。
秃头道:“免贵,姓王。王浪。这几个都是我兄弟。”
“王先生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也没什么特别不满意的,就是你们这个饭菜真的太难吃了。”王涛大大咧咧坐下来,拍桌子道,“你们那个分店,忽悠我充了一万块钱,一顿饭就吃了两千。难吃极了,我兄弟就说来总店吃了试试结果我们四个人吃饭,八千多一顿饭。你们那个菜都馊了,还吃出了头发,把我恶心坏了。”
一行人进了包厢,那几个人往位置上一坐,就不客气道:“来吧,聊吧?打算怎么赔偿我们?”
姜危桥推着唐彦进来,就听到这话。
果然是来骗钱的。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给了底气,敢来迷踪骗钱。
“客人贵姓?”唐彦问。
秃头道:“免贵,姓王。王浪。这几个都是我兄弟。”
“王先生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也没什么特别不满意的,就是你们这个饭菜真的太难吃了。”王涛大大咧咧坐下来,拍桌子道,“你们那个分店,忽悠我充了一万块钱,一顿饭就吃了两千。难吃极了,我兄弟就说来总店吃了试试结果我们四个人吃饭,八千多一顿饭。你们那个菜都馊了,还吃出了头发,把我恶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