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这条鱼还他妈是心甘情愿咬钩,甚至要把其他的鱼都赶出去。
姜念白皙的指尖轻轻卷着大腿上的蕾丝花边,微微颔首:“跪下来。”
楚寒洲喉结滚动,浑身肌肉都蹦到了极致,眼神凶残如狼:“为什么要跪?”
这是个好问题,姜念眼神带上一丝浅浅的嫌恶:“跟有夫之人厮混,还不忏悔。”
姜念是天赋型演员,没有系统学习过,可一拍戏却被导演都夸赞,他若是想演什么,那必定不会让人出戏。
那嫌恶一眼,真真实实地像是在看一个出轨有夫之妇的男人。
楚寒洲浑身血液躁动。
楚寒洲几乎要笑起来,姜念你真的可以,自己穿成这副模样,还要他忏悔。
姜念:“不跪?”他眼尾微挑,嫌恶加深。
楚寒洲:“跪。”
他眼神凶戾地盯着姜念,慢慢双腿跪在地上,“怎么忏悔?”
是把床上一本正经的神父欺负的哭出来吗?神父哭的多大声,估计就能知道他忏悔的心有多大。
楚寒洲毫无敬畏之心。
姜念一手撑头,斜斜地躺在床上,“爬过来。”
楚寒洲一点一点挪动双膝,双手最后搭在了床边,离姜念的大腿就那么几寸之遥。
下一刻就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
楚寒洲手背立刻浮现薄红。
姜念手里拿着一条锁链,刚才就是用这东西打了他一下。
野兽怎么能容忍被挑衅。
楚寒洲的眼底几乎是瞬间就浮现血性,犬牙蠢蠢欲动,身躯也压制不住地想要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