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的眩晕围绕姜念。
要死了吗。
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不死才怪,他倒是不可惜,但楚寒洲好可惜呢。
可是又有点开心,楚寒洲跟他一起死了。
楚寒洲没办法再爱别的人咯。
第四秒半,姜念猛然感觉到一股拉力把他扯了起来,他睁开眼睛。
却发现楚寒洲背后扬起了降落伞。
那辆哈雷身上也弹开了降落伞。
刚才楚寒洲扣上的东西,是两个人身上的安全锁扣,把两个人紧紧锁在了一起。
直播间瞬间响起无数的尖叫:【虚脱了。】
【捏妈。】
【明明是这两个人在发疯,为什么我看萎了,腿软了。】
楚寒洲凑近姜念的耳畔,“刺激吗?”
姜念没办法回答他,极致的濒死感让他暂时失去了语言功能,只是无助地紧紧抱着楚寒洲,等楚寒洲带他下去。
楚寒洲却不放过他,呆呆的姜念真真是少见,他恶劣地亲姜念,掀开面具钻进去看,故意说粗话,“哥的模样好像在床上被我弄到爽翻了一样。”
姜念恼羞成怒,“楚寒洲!”
楚寒洲晃动了一下降落伞,两个人也在半空中摇摆,姜念连忙抱紧楚寒洲,“别摇了。”
偏偏楚寒洲摇的更厉害。
姜念咬牙切齿,这和春游时过绳索桥,故意站在桥那边摇女孩子有什么区别!
楚寒洲!小学鸡!
“哥说一句好爱洲洲,我就不摇。”
姜念眼睛红的更厉害了,“你别太过分。”
眼见楚寒洲又作势要晃动绳子,姜念只好小声开口:“好爱洲洲。”
“没听清。”
姜念闭着眼睛大声重复了一遍,耳尖的红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颈。
说完就把脑袋埋在了楚寒洲怀里,一副鸵鸟的模样。
楚寒洲闷笑一声,“害羞什么,哥是说给我听又不是说给别人听。”
这能一样吗?有那么多人直播,姜念泄愤似地咬了楚寒洲胸口一下。
楚寒洲任由他发泄快感过后的余韵,一落地就开着那辆机车下山,直冲民政局。
而山下早就有无数人都围在道路两边欢呼,还有许多专业赛车手朝他们竖了大拇指。
楚寒洲拍拍姜念:“小鸵鸟哥哥,出来装杯了。”
姜念刚才被逼着说那种话,怎么还有心情装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