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主动,明知道姜念是为了离开玻璃容器,可楚寒洲却难堪的发现,他根本无法拒绝姜念。
原本推开姜念的手像是吸铁石一般黏在姜念的后背。
他们亲过无数次,怎么撬开对方的唇瓣,刺激对方的敏感点都一清二楚,姜念很快就找到了缝隙,从楚寒洲紧抿的唇角钻了进去。
“楚寒洲。”姜念嗓音又软又黏糊糊,“洲洲。”
“亲亲。”姜念没有闭眼,湿漉漉的眸子看着楚寒洲,他抱楚寒洲也抱的很紧。
这次不会再给楚寒洲一个人面对所有的机会。
“哥。”楚寒洲被姜念的吻亲的气息缭乱,胸口上下起伏。
姜念感觉差不多了,这才稍稍分离,可是下一刻,就发现楚寒洲又要把他往那个玻璃容器里塞。
姜念也不恼,身子往旁边歪,“要摔倒了要摔倒了。”
眼见姜念就要撞上地板,楚寒洲只能慌乱地把人往怀里带。
姜念顿时就和八爪鱼一样扒在楚寒洲身上,“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寒洲忽然顿住,薄唇紧抿成一道直线。
姜念挑挑眉,不说?
“扣一今晚解锁脱衣舞。”
楚寒洲还是不说话。
姜念:“不是吧,这都不心动了?那……”
姜念唇角勾勾,笑容灿烂地看着楚寒洲:“或者你想继续把我关进去,我就这么一直睡下去,你他妈就在外面看着。”
“原本有机会解释,有什么误会我们还能解开,你却什么都不做,我们一个瘫子一个哑巴,楚寒洲你怎么不干脆拉着我上街要饭啊,标题我都想好了,脑瘫有嘴不会用,结果失手把自己爱人搞死了,对了,你怎么不干脆把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