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至于吗?
程烬不觉过瘾,一手拧着他下巴,强迫他又张开口,凑过去哼笑一下
对于程烬最直接、最鲜明、最霸道的亲吻,阮绪感觉被压着舌尖很难受。
很想吐。
微微抬眼,就撞上程烬烧红的眼睛,刚要扭头躲开他吃人的吻。
结果程烬不满的轻啧一下,随即放开人,气喘吁吁的说。
“怎么了?”
阮绪仰着头,抬手擦了擦颈侧,一言不发。
程烬心情好,难得计较阮绪冷冰冰的态度。
把人抵在墙上,手臂紧紧勒着他后背。
用力把阮绪抱高,单手托着他,至下而上的望着他。
手指搅动……
几下。
“今年最后一天,嘿嘿嘿。”
程烬一边走,一边推门,粗重的呼吸就在阮绪耳边喷洒着。
阮绪觉得很煎熬,总觉得从楼道到卧室床边的路好长。
但又完全挣不开,就连手指头的抬动的力气都没有。
新年00:00时,阮绪目光空白的盯着天花板,耳边是程烬缱绻低沉的新年祝福。
“阮绪,新年快乐。”
“嗯。”他的回答很简短。
随后一言不发的侧过身,蜷着身体,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似乎觉得不够暖和,跟用力把自己紧紧蜷缩一团。
程烬坐在床边,目光柔软的看着他,他不困,甚至还能夜战到天明。
阮绪远远就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撑着虎杖拐杖走进来。
“什么叫他自己搬出去的?这是他家!他搬什么?!”
老人也注意到阮绪,侧头问程管家,“那是谁?”
程管家道:“少爷的oga,阮绪阮先生。”
“哼!”
程老夫人从鼻腔里冒一个音出来,“就是那个搅得家里腥风血雨的阮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