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您喝吗,您右手边的置物筐里有水。”
蒋蕴掀眼皮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手臂一伸,拿了一瓶水。
她拧开瓶盖,放在鼻下嗅了嗅,冷冷开口,“还不死心呐?”
其实她什么都闻不出来,只是想诈一诈这男人,没想到他做贼心虚,当即就承认了。
瓶装水里下了mí • yào。
蒋蕴没有再动手的意思,她往椅背上一靠,一边玩指甲上的贴片,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这么看,大哥你还是不服我呢。”
男人张着嘴大口喘气,心慌的一批,今儿怎么这么倒霉,遇见这么个难搞的刺头,他还在心里想狡辩的说辞。
蒋蕴冷冷开口,“听说,跆拳道黑带九段,全国只有八人,我呢,现在是黑带六段,你是还想切磋一下?”
男人这回是彻底认栽了,他转过身子,跪在驾驶座上,一边扇自己脸,一边忏悔,“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蒋蕴被他逗笑了,尼玛跟这和她说台词呢。
她懒得和他废话,抬脚踢了踢座椅,“开车。”
男人见她不打算深究的样子,心下忐忑,但也不敢不听话,只得发动车子,重新上了路。
反正是荒野小路,路上也没什么人,他一路油门踩到底,二十分钟不到就将蒋蕴送到了q大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