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蕴抚掌,“废了好,这世上又少了一个玩弄女性的男人。”说罢,她坐直了,朝他伸手,“给我看看呗。”
文言摇头,“不行,脏了你的眼睛。”
又见蒋蕴小脸紧绷,哄她道,“你不是想知道姓梁的当年与你爸的那个项目有没有关系,这事,哥帮你问。”
蒋蕴眨了眨眼,点点头,这突然冒出来哥哥,看起来还蛮有用的。
文言与她说话的时候喜欢盯着她看,是因为,越看越觉得她与文瑜生的相像。
他眼睛有些发酸,心里却高兴得要命。
文瑜刚走的时候,他痛不欲生,如行尸走肉般过了半年。
那时,总有人叫他信主,说只有主才能拯救他。
他找不到别的出路,只能通过给教堂献爱心来获得内心的安宁,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居然叫他知道了蒋蕴的存在。
当他得知蒋蕴的年纪和文瑜一般大时,他便确定,这是文瑜对他来说,另一种形式的失而复得。
他一刻也等不了,立刻就回了国。
很快,他就了解了与蒋蕴有关的一切,除了那个姓叶的男人。
这个男人太强悍了。
文言知道蒋蕴每天早中晚吃了什么,却不知道她做了那个男人的情人,居然还维持了一年之久,能把一个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藏得这么深,让他第一次生出了棋逢对手的感觉。
“你与那姓叶的现在是什么关系?”文言声音里隐隐有些戾气。
蒋蕴默了片刻,“不知道,算是男女朋友吧。”
文言一想到叶隽之前居然让蒋蕴没名没分地跟他做他的情人,恨不得找人做了他。
文言听了这话,莫名火起,“姓叶的,你说话给我严谨点,小蕴怎么就是你家的了?”
叶隽眯了眯眼睛,懒懒往沙发上一靠,“即便你是她表哥,她终究是要嫁人的,她嫁给我了,自然是我家得了。”
文言冷笑,“有些话现在说,为时过早。”
叶隽挑了挑眉,“我说过的话,没有实现不了的,文总尽可走着看着。”
蒋蕴站在二楼的楼梯拐角处,将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