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固有一死,牡丹花下死,也是一种死法。”
“不要脸!”蒋蕴被他气笑了。
双腿往后一蹬,从他怀里滑了出去,翻身下了床。
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叶隽也起来了,正在烤面包。
蒋蕴心里有气,不想搭理他,自顾自坐在沙发上给叶凛回消息。
【见面可以,时间地点我定。】
叶凛那边很快回复,【等你。】
这两个字把蒋蕴看得反胃,忍着恶心正想给他回复。
一只沾着薄荷清香的手伸了过来,将手机从她手中拿走,“不是说与我商量吗?怎么就背着我自作主张了?”
蒋蕴冷哼一声,“您的心力都放在了您的下半身上,怎会有空与我商量?”
“你这就不讲良心了啊,zuò • ài做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快活吗?承认自己快活的上了天很难吗?你昨晚都……”
“你再说!”蒋蕴急得两只手拧住他的嘴巴,不让那里再发出一个音节。
叶隽对付她有的是法子,她不松手,他的手就往她衣服里探。
蒋蕴顾上顾不了下,只得松了手。
他将她抱在怀里,下巴在她额头上轻轻蹭着,声音柔柔地道,“都做过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还这么害羞?”
蒋蕴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她挣脱开他的手臂,从他怀里坐起来,认真道:“我晚上约叶凛见面,闫淑芳就交给你了。”
叶隽往沙发上靠了靠,手臂伸展,搭在沙发靠上,笑得兴味,“怎么说咱们俩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呢,这不用商量就想到一处去了。”
“哼”。
蒋蕴想将被他弄乱的头发用发带扎起来,手抬一半,酸得要死,根本操作不了。
叶隽接过她手里的发带,手指插进她发间,他手掌很大,随便捋了捋,头发就柔顺服帖了起来。
“扎马尾辫吗?”他偏头问蒋蕴。
蒋蕴好笑,蠢直男还知道什么是马尾辫呢。
“不,我要公主编发。”
叶隽抓了抓头发,“编发我不会。”
“不会就去学啊。”蒋蕴故意逗他。
“知道了,那先扎个马尾辫?”
这么听话,属实给蒋蕴整不会了,准备好怼他的话也无用武之地了。
“嗯,你扎吧。”
叶隽很轻松地就帮她扎了个精精神神的马尾辫。
等着蒋蕴夸他。
结果等来了一句,“你的确有伺候女人的天赋,继续发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