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戎被他逗笑了：“你太夸张了。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但是我真的不行，我只会上班开会，哪里会演戏啊？我去演，不是等着被网友骂么？”
陶秣哈哈笑了两声，说：”那你可就想错了——这次是原著粉一致认为你最适合这个角色我才来找你的——你得顺应民意。”
商戎还要拒绝，陶秣装作信号不好，提高音量喂了几声，接着说：“那就这么定了啊，你先休假，之后咱们碰面聊。"
商戎无奈地叹了口气，想着等见了面再拒绝他就是了。
晚上九点，商戎和奶奶道晚安，老太太睨了他一眼，一边对着平板练操，一边慢吞吞地说：“晚上动静小点儿。你奶奶我几十年没有性生活了，经不起刺激。”
商戎：……
他转过脸去，发现段鹤白耳朵红了。
商戎清了清嗓，小声问：“您怎么知道……我和他——”
“——你是我带大的，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奶奶撇撇嘴，“自从你和你这个所谓的&039；客户&039；认识以后，每天都是春光满面的——你奶奶我眼神是不好，但我不是瞎！"
商戎和段鹤白对视一眼，都想说点什么，奶奶手一挥：“行了行了，别打扰我练操，你们俩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又补充：“克制点儿。”
两人同时“嗯”了一声，红着脸去楼上休息。
上了楼，商戎就把奶奶的“警告”抛在脑后了——洗完澡，故意在段鹤白面前抬手，去拿书架
上的书，露出一截又白又细的腰。
段鹤白撇开眼，商戎就又晃到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吃樱桃，段鹤白不说话，他就坐在段鹤白腿上，把樱桃咬进嘴里，喂给段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