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两天时间,和张经理一起研究制作方法,今天中午,还跟谢祈年一起研究按摩的力道,而那时候,谢祈年的掌心,就肆无忌惮的,贴着他的左腰……
所以,这是他……给自己做的。
量,身,定,做。
就相当于,谢祈年想吃他,他还被递了把叉子!
腿莫名软了一瞬,顾承随即沉眸,像是要等一个解释。
压抑的目光自头顶袭来,谢祈年指节轻握,刚调整好心绪想说话,忽然,“滴”的一声,周围停电了。
几乎是一瞬间,谢祈年打开了手机的小灯,三两步抱住顾承。
好不容易想好的解释,变成了一句客观安慰:“荒岛旁边的村子,电路不发达,一遇阴天下雨就容易断。不过房东说预备了蜡烛,我一会儿去点上,一样可以睡。”
忽然的黑暗让顾承心跳漏了一拍,他很慌,放在平时就很需要光亮,还需要喝药。
但现在,却因为知道身边有个人,还可以镇定的坐着,腾出空思考。
怎么?谢祈年这是在转移话题?骗他自己做腰托这缺德事,敢做不敢承认了?
顾承眸色闪了几下,随即,便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点头应好。
在床的一侧躺下,背对着慌慌张张点蜡的谢祈年。
枕侧的凸起引起了他的注意,抬手,轻撩开床单,是一个领带绑成的……抓手?
准备的真齐全啊。
不知道握一握,会怎么样……
雷声渐渐小了,淅淅沥沥的雨将屋内氛围拉的几分窒息,顾承心里想着腰托,眼前盯着抓手。
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