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低谷很难走出来,顾承曾经抑郁过,所以,深有所感。
他连忙拿手机,把地点都记录了下来,发给厉天决,继续往下找。
10月12日,特别黑
谢哥回来了,问我哪儿不舒服,我哭;他哄我,我哭;他道歉,我哭;他跪榴莲,我还是哭。
不知过了多久,把他也急哭了。
我想,我应该解释清楚的,可心口像是压了沉重的大石头,整个人就像被按进了冰天雪地里,开不了口,连组织语言都很困难。
我很怕,怕他觉得我无理取闹,但他红着眼睛抱住我,不停的吻我:“宝贝,对不起,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会改,别难过了好不好?”
“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让我做的事我一件都不会做。”
“我爱你宝贝,我爱你。”
“我以后再也不出去了,就在家陪你,你时时刻刻看着我,我时时刻刻陪着你,好不好?我爱你,真的很爱很你。”
他把自己说哭了,我只能点点头。
晚上,谢哥说要在月亮下给我变魔法,我怀着几分期待,刚准备走出巷子,就有六个人立在那里。
好像……那一晚的六个人。
我忘了当时发生了什么,我好像瘫在了草地上,听他们哈哈大笑。
说什么:“地痞流氓c烂了的破鞋也配跟谢蕴撒娇?照照镜子看看吧,谢蕴身边多少拿枪shā • rén的美人,怎么轮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