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都不算,也不够。
但一场盛大的婚礼,似乎也并不那么要紧。
顾承在想:办过婚礼之后,无非也是更爱对方了,和现在没有太大区别。
所以,要是什么结局呢?
带着这个问题,他思考了一天,回到家之后,刚在沙发上靠好,松下领带就被谢祈年夺过去。
蒙上眼睛,覆上了唇。
视线受阻,顾承紧张了一瞬,紧接着暗哑的男声便在耳边轻盈响起:“老公,今天学了调酒,要尝尝么?”
哦,对了。
顾承忽然好起了奇。
他没有回答谢祈年的问题,反而问道:“你为什么,总是叫我'老公'?”
倒不是不喜欢,只是他总觉得,按照狼崽子的占有欲,应该叫“老婆”才对。
谢祈年没有放开他的眼睛,思考一会儿道:“那你喜欢听'老公'还是'老婆'?”
“嗯……”顾承仔细对比了一下:“老公吧。”
“对,我也喜欢这么叫。”谢祈年又亲他,精神好的时候,很像只围着主人转的大狗勾:“在我心里,顾叔叔一直很厉害,是可以依靠的。”
是可以想一想,就能安心的存在。
至于保护,心疼,依赖,都是他自愿给予的,也是互相的,所以——“要叫'老公'。”
谢祈年吻着他,拿了桌上的红酒杯,膝盖压在顾承腰侧,轻轻将他的宝贝,推倒在了沙发上,抬起下巴,迫使他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