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主动拉住他,释放了这么甜的信息素,吻他……
谢祈年一下子呆住,就这么乖乖被他按着,连挣扎都忘得一干二净。
怎么办……想抱住他,想碰一碰他的狐耳,想……
“谢祈年。”
“谢,祈,年。”
不知过了多久,顾承终于轻声开口,浸满信息素香味的薄唇就靠在他唇边,用极高的契合度勾着他,轻盈吐息:“你,好,怂。”
你,好,怂。
音色酥哑,像是猫儿的爪,一下一下,击溃着他的理智。
偏这时,顾承的食指慢慢上抬,点在他心脏的位置,指腹轻压,慢慢,慢慢的画着圈……
淡淡的烈酒味侵入鼻息,终于彻底烧没了顾承的理智。
他低垂着头,一双狐狸眼潋滟含情,呢喃着:“想要……”
“想要……”
谢祈年终于能说话,他听见自己问:“要什么?”
“要……”
“阿承。”他张口哄着:“要什么?”
“要……我的alpha……”
他的alpha。
顾承今年三十一岁,是业内公认的斯文败类,一直靠自己和那满地的抑制剂硬撑着,从未有过alpha……
现在却说……要他……
谢祈年一颗心砰砰直跳,听他继续小声说着:“给我……给我吧……”
“你的信息素……”
“谢祈年……你不是……喜欢我吗?”
忽然,大量的安抚信息素释放,烈酒包围了荔枝的甜,混合出一股清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