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送走余星深后,立刻长吁短叹了起来。
同一个办公室的小助理八卦地打探:“宋特助,您怎么了。开工第一天就这么叹气,该不会过年被拉去相亲了吧。”
宋泽呵呵一笑:“要是相亲就算了,我是在叹息打工人的悲惨命运。”
宋泽看着手机里自己老板昨晚发来的消息:我和星河要去丹麦,陪他去参加艺术大赛。公司的事务都交给你打理。非必要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就行。
宋泽愤愤的把手机屏熄灭,资本主义家都是狗!假期结束第一天上班就出国陪老婆玩儿,他这种苦逼打工人被禁锢在这儿,还得替陆珩干他的活儿,钱却全都进了资本家的口袋。等陆珩追到人,他一定找余星河好好念叨念叨陆珩不做人的地方,起码要坑上两个月奖金才行!
宋泽一边心中咒骂,手底下的键盘敲得噼啪作响,搞得旁边小助理一脸迷惑。
陆珩此时正和余星河坐在前往丹麦的飞机上。
余星河老师帮他递交过去的作品毫无意外通过了初赛,复赛需要画家本人亲自前往丹麦,根据主办方出的题现场作画,大赛第一名甚至能获得丹麦艺术协会的支持,成立自己的艺术品牌。
余星河一直觉得自己能通过初赛只是运气好,奈何陆珩比通过比赛的余星河本人还兴奋。
这不,距离大赛官方发出的复赛邀请函,比赛在3月初。
陆珩硬生生提前半个月就跑来了,美其名曰‘适应环境’。要不是前几天年还没过去,陆珩恨不得早就跑来了。
不过陆珩究竟是单纯替余星河开心,还是也有想和余星河一起享受二人世界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丹麦位于欧洲北部,余星河一下飞机就对陆珩笑道:“我们和北欧还真有缘,之前才来芬兰看极光。这还没多久又过来这边了,住酒店的钱都能买个小公寓了。”
陆珩还真认真思考了下,“也可以,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来这里定、定居。”
余星河赶紧制止陆珩,以这人的性格还真能干出这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