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你看到了吗?你就是这束贯穿了我人生的光芒,你驱散了这些灰暗的画面,照亮了整个世界。
画作的基调已定,余星河加紧速度在上面修补着细节。
背景角落处的楼房都已模糊不可见,只余一个浅浅的影子。阳光穿透的视觉中心是一棵高大无比的树木,余星河在这棵树上花了大功夫,连树干的纹理都清晰可见。空中盘旋的鸟群、树下古朴红砖的小窝。
只是余星河明明画的是一幅午后阳光正好的景象,画布角落的空中却隐隐飘着几颗星星。
画布的四周角落都还是黑灰色的阴霾,但正中央射下的光芒过于强大,硬生生驱散了那些灰色,让这些东西只能龟缩在角落,硬是无法上前一步。
陆珩在台下仰头看着余星河,这才是余星河原本的样子,他就应该待在光芒四射的地方。他就应该露出这样肆意张扬的模样。
这不,已经有不少人被余星河的画作吸引,眼睛牢牢的被锁在余星河身上。
这才是他的少年应该有的样子,陆珩把人带回家,一点一点精细养着。
陆珩看着他的少年满满放下戒备,开始会笑会闹会撒娇了。他小心翼翼地举托着人,把余星河送上了本该属于他的世界,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余星河的优秀。
终于,被护着的幼苗开花了,其美丽的姿态、诱人的芳香被世人所察觉。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余星河沉浸其中,广场上人群的窃窃私语都离他远去。
“铛——铛——铛——”
哥本哈根高塔上的古钟振鸣,波光粼粼的河面荡出的波浪都是橘红色的。天边一层蓝一层红的交织在一起,鸽子群都扑腾着围绕圆塔盘旋。
高台上的各位画家都被钟声惊醒,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画笔。
余星河也停了下来,他扶着后颈左右伸展了下颈椎。画画时一直坐着不觉得什么,现在停下来,稍微一动就浑身酸痛。
主办方已经有工作人员上台,挨个儿整理参赛作品。
余星河把自己的画交给赛方,现在只等评委评分了。在评委出出分之前,他还需要在这里等一阵才行。
余星河在台上看到陆珩,把双手环在嘴边,做了个喇叭状的样子,高喊了‘陆珩’的名字。
陆珩还以为余星河在担心比赛的成绩,做了个‘别怕’的嘴形。
高台上的各位画家都被钟声惊醒,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画笔。
余星河也停了下来,他扶着后颈左右伸展了下颈椎。画画时一直坐着不觉得什么,现在停下来,稍微一动就浑身酸痛。
主办方已经有工作人员上台,挨个儿整理参赛作品。
余星河把自己的画交给赛方,现在只等评委评分了。在评委出出分之前,他还需要在这里等一阵才行。
余星河在台上看到陆珩,把双手环在嘴边,做了个喇叭状的样子,高喊了‘陆珩’的名字。
陆珩还以为余星河在担心比赛的成绩,做了个‘别怕’的嘴形。
余星河笑了笑,他才不是担心比赛能不能得奖呢。他能通过初赛都已经是运气好了,余星河单纯是抱着重在参与,只要别输的太难看就行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