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现在还在放暑假,李时也没什么事情,可以一整天都用来补觉。
但他躺下没一会,就被一阵高过一阵的敲门声吵醒。
李时拧着着眉头从枕头间爬起来,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不过是早上九点钟。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李时忍着要骂娘的心情随便套了条裤子,一脸低气压的去开门——最好找他的人真有事,不然他怕他会忍不住打人。
李建军站在门外已经七八分钟了,敲门也敲了不下十来次了,正当他以为屋里没人的时候,门突然被拉开了,伴随着一声压着怒火的“谁啊”,李建军便看到了面色不善的李时。
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但想到今天来的目的,李建军又咬着牙看向李时,脸上尽量堆出一张慈祥的笑脸。
“李时啊,爸来看看你。”
李时没有回话,只冷冷的俯视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果说李时刚刚只是因为被吵醒而不爽,那现在的李时烦躁已经大过了不爽。
李建军透过李时身体旁的缝隙看了眼屋内的情况:“刚睡着呢?”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李时冷声问:“谁告诉你的?”
“瞧你说的,亲爹知道的自己儿子住哪儿,这不天经地义吗?不说这些”李建军将自己一直拎在手里的东西往李时面前递了递。
“今天是你生日,爸给过来给你过个生日。”
眼前不足四寸的小蛋糕,上面的草莓肉眼可见的是隔夜的;李时看着对方脸上那层虚假到快要挂不住的笑,突然他就笑出了声。
片刻,李时换了一个放松的姿势,他半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的所谓的亲爹问:“爸,咱们父子间就别整这套恶心吧啦的温情戏码了,说吧”
李时从兜里摸出烟点上,吐出一口烟雾:“找我什么事,先说好,你赌债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插手的。”
李建军噎了一下,他收回了蛋糕,嘴唇动了两下,看样子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李时笑了声:“怎么,没话可说了?”
李建军脸上带上了被戳破的恼怒,他换了一副神情,狠狠道:“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你长这么大,不全靠老子养活!再说了父债子偿,老祖宗早就定好的规矩!让你替我还点怎么?!”
“行啊,父债子偿,人家父债子偿的前提得是父先死了吧。“李时看着李建军,似笑非笑:“只要您现在立刻去死,我保证,您的债我一分不剩的都给您还完。”
“艹!你个兔崽子!”李建军当即就要动手。
片刻,李时换了一个放松的姿势,他半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的所谓的亲爹问:“爸,咱们父子间就别整这套恶心吧啦的温情戏码了,说吧”
李时从兜里摸出烟点上,吐出一口烟雾:“找我什么事,先说好,你赌债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插手的。”
李建军噎了一下,他收回了蛋糕,嘴唇动了两下,看样子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李时笑了声:“怎么,没话可说了?”
李建军脸上带上了被戳破的恼怒,他换了一副神情,狠狠道:“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你长这么大,不全靠老子养活!再说了父债子偿,老祖宗早就定好的规矩!让你替我还点怎么?!”
“行啊,父债子偿,人家父债子偿的前提得是父先死了吧。“李时看着李建军,似笑非笑:“只要您现在立刻去死,我保证,您的债我一分不剩的都给您还完。”
“艹!你个兔崽子!”李建军当即就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