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沉,别逼我讨厌你。”
“温以宁,你真以为我会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
霍云沉带着薄茧的指腹粗鲁地碾过她的唇,声色冷沉,不带一丝温度,“还有一点请你认清楚,你的喜好与我无关。”
温以宁瞥见了一丝转机,忙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霍总说得对,是我不配。”
“奉承的话可不能就这么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霍云沉勾了勾唇,深不见底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写满不服气的脸上。
与此同时。
他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掀开了被子,强硬地掰开她的掌心,夺走了一直被她紧紧攥着的录音笔,“跟我玩心机?”
温以宁慌了神,试图抢过录音笔,他却高抬起手,轻易不让她够到。
其实在赴约之前,她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霍云沉要是打定主意强迫她,她就将霍云沉侵犯她的过程录下来。
作为寰宇集团的掌舵人,霍云沉但凡传出点丑闻,都会影响到集团的形象,严重的甚至会给集团造成信誉危机。
温以宁寻思着这种情况下只有精准拿捏住他的把柄,才能得到和他讨价还价的资格。
可惜霍云沉一眼识破了她的真正目的。
“放过我姐。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温以宁抢不回录音笔,脸上的血色也因过度的紧张而消失殆尽。
“再有下次,我不会饶你。”
霍云沉当着她的面折断了录音笔,无意间却划伤了自己的手指。
他淡淡地扫了眼手指上冒出的血珠,若无其事地从枕边的纸巾盒里抽出了两张纸巾,擦拭干净血迹后,连同着断裂的录音笔一道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的动作很自然,流畅到几乎一气呵成。
可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偏偏让温以宁回想起了几乎被她埋在内心最深处的那段时光。
多年前他们每次温存过后。
霍云沉都会绅士细心地替她擦拭干净。
那时的她,满眼是他。
“在想什么?”
“没什么。”
温以宁强行将自己的思绪从绵长的回忆中抽离出来,快速敛下眼里的落寞,摇了摇头低声细语。
“你走吧。”
霍云沉没有追问到底,转身进了洗浴室。
“!!!”
温以宁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轻易地放过了自己。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总统套房。
至于霍云沉今晚的怪异举动,她并未去细想。
只当他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羞辱她。
那时的她,满眼是他。
“在想什么?”
“没什么。”
温以宁强行将自己的思绪从绵长的回忆中抽离出来,快速敛下眼里的落寞,摇了摇头低声细语。
“你走吧。”
霍云沉没有追问到底,转身进了洗浴室。
“!!!”
温以宁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轻易地放过了自己。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总统套房。
至于霍云沉今晚的怪异举动,她并未去细想。
只当他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