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什么大碍。”
霍云沉没有跟兄弟们提及过绵绵的亲生母亲。
所以即便大家都知道温以宁回了国,也未曾将这两人联想到了一块儿。
“没有大碍最好,近段时间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嗯。”
霍云沉认真地记着秦晋阳的话,忽然又没头没尾地问道:“老秦,那个女人一夜激情后情绪有些失控,该怎么办?”
“啊?三哥,你该不会有情况了吧?”
“怎么可能?是陈浔那个混小子,他托我问问你。”
“噗额,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
秦晋阳捂着听筒,在电话另一头笑成了傻子。
诸如我有一个朋友怎么怎么样的咨询方式,他见得太多了。
一般来说。
那个朋友十有bā • jiǔ都是咨询者本人。
“老秦?”
“没事,刚刚想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没忍住。”
秦晋阳揉了揉笑得发酸的脸颊,正色问道:“三哥,你没弄错吧?陈浔那个呆子什么时候学会泡女人x了?”
“大概率是yī • yè • qíng。”
“yī • yè • qíng不就是图个爽?下了床还管人家做什么?陈浔那小子该不会是强迫的人家吧。”
“也不算强迫。据说是女方喝到断片,主动邀约对方开房。但事后,女方不记得这事,情绪很崩溃。”
“哈哈哈哈”
秦晋阳越听越觉得好笑,终是忍不住,明着吐槽了一句,“三哥,你不是对女人没兴趣吗?怎么突然开了荤,那个女人该不会是小嫂子吧?我看到她采访你的视频了。”
“不是我。”
霍云沉满头黑线,他就知道不该告诉秦晋阳。
但他实在担心温以宁的情绪,这才假借陈浔之名,特地问了一嘴。
秦晋阳见霍云沉死活不肯承认,便也没打算拆穿他。
正了脸色,一本正经地道:“根据你说的这种情况,我推测女方在各方面的压力下很容易罹患创伤后应激障碍。”
“有这么严重?”
“在醉到不省人事的情况下发生这种事,确实会给人留下严重的阴影。”
“该怎么做?”
“一方面,需要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告诉她有你在,往后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另一方面,还需要多跟她沟通,最好能够和她感同身受,慢慢撬开她的心扉。”
“要是一直没有告诉她,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是谁。有朝一日,她要是知道了这事,有没有可能选择原谅?”
“不是我。”
霍云沉满头黑线,他就知道不该告诉秦晋阳。
但他实在担心温以宁的情绪,这才假借陈浔之名,特地问了一嘴。
秦晋阳见霍云沉死活不肯承认,便也没打算拆穿他。
正了脸色,一本正经地道:“根据你说的这种情况,我推测女方在各方面的压力下很容易罹患创伤后应激障碍。”
“有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