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这么说的。不管是谁,我都觉得很膈应。”
“宁宁,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必须试着接受。你想想啊,如果那天晚上是司凌宇或者其他男人,你现在怕是会更恶心。”
“司凌宇不会这么做。”
温以宁寻思着司凌宇那样绅士的人,是绝对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
“宁宁,我觉得其实你心里没有那么排斥霍总。只是因为他不够尊重你,才觉得膈应。但要是换成别人,你绝对会痛苦百倍。”
“”
“相信姐一次,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你也别跟姐提什么婚内qiáng • bào,监控里主动的人明明是你。要怪只能怪你姐夫没有分寸,灌了你这么多酒。”
“可是他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
“宁宁,我觉得你应该跟他好好沟通一下。与其互相猜忌,不如开诚布公地将疑虑全部说出来。”
“我试试。”
温以宁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虽然倔。
但绝对不是那种不听劝的类型。
特别是得知了霍云沉为了她专程开了新闻发布会之后。
心里的气已然消了大半。
两个小时后。
霍云沉刚叩响门扉,温以宁很快地就给他开了门。
“以宁,我可以进去坐会吗?”
“嗯。”
温以宁点了点头,顺道还给他倒了杯水,“杯子没有其他人用过,我刚买的。”
“专门给我准备的?”
霍云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赶忙接过了她递来的杯子。
他还以为温以宁恨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