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是我。”
周斯年见护士给她收拾好了衣服,这才轻轻地将她抱起,“没事了,别怕。”
“孩子呢?”
温以宁不知道周斯年为什么会出现在手术室,但她这会子只想知道她的孩子还在不在。
周斯年没有回话。
他快速将温以宁抱出了手术室,好一会儿才压低了声向她道歉,“对不起,我来晚了一步。”
“孩子没了?”
温以宁的声音嘶哑到了一定的地步,眼泪也在她开口的瞬间疯涌而出。
“我想要我的孩子我好痛好痛好痛。”
“哪里痛?”
周斯年越发不敢碰他,着急地让助理去请医生。
医生很快被两个人架着来到了周斯年的面前。
她怯生生地瞄了眼不苟言笑的周斯年,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先生,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这要问你!她说她好痛,你tā • mā • de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先生,流产清宫只是个小手术。况且她的má • zuì药效还没过,怎么可能感觉得到疼痛?她可能是情绪太过激动了,回家好好休养上一星期就好了。”
“”
周斯年想想也是,温以宁的má • zuì药效还没过,手脚都没法动弹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这种情况她应该是感受不到疼痛的。
温以宁双手紧捂着她的腹部,双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满脑子全是霍云沉对她的许诺。
他说他会保护好她和孩子。
结果呢?
她被架上冰冷的手术台时,只能绝望地渡过那格外磨人的每一分每一秒。
“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了。当务之急,是将身子养好。”
周斯年小心地擦拭着她脸上的眼泪,轻轻地拥她入怀,而他的大手,一直贴着她的小腹,一遍又一遍地询问着她,“还疼吗?肚子疼,还是下面疼?”
霍云沉赶到的时候。
只不过他还没有玩腻她,为了留住她,他才将所有罪责推到了霍钦身上。
“为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会处理好战景莲的事?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会一直宠你爱你?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霍云沉激动地晃着她的肩膀。
这一刻,他真是恨不得掐死她。
“你别晃她!她刚做完手术,身子虚得很。”
周斯年明显看不下去了,他甚至顾不上和霍云沉置气,只希望霍云沉能对她温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