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战景莲又气又急,心脏处怦怦直跳。
“小姑,爸说有事找你。”
战予北站定在了女更衣室门口,单手轻轻叩响了门扉。
他心里清楚,霍云沉和温以宁两人在电梯里遭遇的一切,很有可能就是战景莲的手笔。
如果战景莲不是他的小姑。
他可能早就报了警,将她扭送去警察局,让她牢底坐穿。
“我知道了。”
战景莲调整好了情绪,正准备走出更衣室,战予北冷不丁地又补了一句,“爸说了,温小姐作为今晚的控场主持人,绝不能穿着满是脏污的礼服上台。”
“所以呢?”战景莲不解地问。
“爸的意思是,你的那套礼服先给温小姐穿。”
“那我穿什么?”
“我已经让人赶回去,给你找一套临时应急的礼服。”
战予北说话间,已经将手里拎着的高定礼服递给了温以宁,“温小姐,你先试试合不合身?如果不是很合身的话,可以让助理临时调整一下。”
“多谢。”
温以宁接过了礼服,转身就很战予北叫来的女助理一道进了更衣室的隔间。
“北北,你这是什么意思?”
战景莲气得两眼发红,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战予北沉声说道:“小姑,这全是爸的意思。”
“我哥该不会以为电梯突发故障是我整出来的吧?”
“小姑,别的不说。那只狗被卡在缝里的时候,你只要替它解开狗绳,它就不会死。就算是一只流浪狗,也是一条生命不是?”
“我我当时吓傻了。”
战景莲被战予北的话顶得哑口无言,再不敢去计较礼服的事。
由于她在更衣室里出尽了洋相。
她此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拎着包就匆匆赶往了战景枭所在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