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口位于耻骨之上。
每一下的牵扯,都能疼得她撕心裂肺。
“明天记得去买避孕药。”司凌宇很是烦躁,只沉闷地补了一句。
“司凌宇,你不是人!”
战景莲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侵害,就算再也回不了战狼集团,她也不想和司凌宇耗下去了。
司凌宇猜透了她的心思,却一点儿也不着急。
只在事后不咸不淡地说:“别试图反抗,惹怒了我,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横竖都是身败名裂,我还不如将这些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我哥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你就惨了。”
“随便你。”
司凌宇压根儿不惧她的威胁,气定神闲地说:“对了,有件事你有必要知道一下。我给你吃的药不是什么毒药,也不需要专门的解药。”
“什么意思?”
战景莲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陷入了宕机状态。
司凌宇不就是利用药物,试图让她妥协?
可他为什么要主动坦白这些?
“我还可以告诉你,其实我没有挖掉温以宁的肾脏,那时候不过是为了逼着你和我成婚,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你!”
战景莲瞪圆了眼,她真是越发看不明白司凌宇了。
他自己将谜底揭了开来。
往后又该用什么把柄威胁她?
难不成
她已经沦为了一颗废棋?
战景莲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识地往身后挪去,“你要干什么?shā • rén是犯法的!”
司凌宇邪肆地勾了勾唇角,“温以宁就是战景枭多年前走失的女儿,对吧?”
“你你说什么?”
战景莲瞳孔微缩,眼里流出了一丝莫名的恐惧。
这个秘密她守了整整二十三年。
甚至连联邦调查局的探员都没有发现她话里行间的漏洞,司凌宇是怎么发现的?
“战家要找的是胸口有痣的女人,我刚才看过了,温以宁有。”
“胸口有痣的女人多了去了,而且又不是特别夸张的大痣,很多人都有。”战景莲极力辩解道。
“温以宁走丢,和你有关,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