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则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司机瞅着两人这般模样,极有眼力见地同霍云沉说道:“霍总,我今天有点急事,能不能请个假?要不,您来开?”
“嗯。”
霍云沉点了点头,很快就坐到了驾驶位上。
不过位置坐得近,也没什么用。
四十多分钟的车程。
温以宁一直在打盹,愣是连一句话也没说。
等他停了车。
她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我姐的事我自己处理就行了,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
“擦一下口水。”
霍云沉给她递去了一张纸巾,见她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索性摁住她的额头,替她擦干净了嘴角的口水印,“真有这么累?坐车上都能睡着,身体是不是太虚了?”
“这不是口水。”
温以宁红着脸,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快速下了车。
“不是口水,是什么?”
霍云沉被她逗笑了,一早上的气也莫名消了。
“卡粉了。”
“我怎么记得你早上没化妆?只涂了口红。”
“是口水行了吧?我又没有用口水糊你一脸,你笑什么?”
温以宁觉得他的笑点有点低,睡觉流口水有什么好笑的?
她忿忿然走进医院。
恰巧撞上了正准备从医院走出的周斯年。
“周先生,身体不舒服吗?”温以宁见周斯年拎着一大袋的药,随口问道。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她第一回在仁禾医院撞见他。
他们刚认识那会儿。
就是他及时从绑匪手中救下的君泽。
那之后她被霍钦的人强行推入手术室的时候,周斯年也很及时地赶了过来。
加上这次。
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他没病没伤的怎么就来了三次医院?
周斯年下意识地将袋子往身后掩去,温和地笑了笑:“老毛病了。”
霍云沉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周斯年,快步上前搂住了温以宁的肩膀,“周先生也是来看病的?”
“小问题。”
周斯年好奇霍云沉话里的这个“也”字是什么意思,特特问道:“以宁,身体不舒服?”
温以宁还没有回话。
霍云沉就率先开了口:“我们挂的妇产科。”
“”
周斯年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霍云沉这个幼稚鬼居然还跟他耍这种心眼。
“周先生,我看你气色不太好,工作要紧,但身体更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