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你,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改天我给你买一百只一千只,随便你用,行了吧?”
霍云沉迫切地想要转移话题,旋即又一把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对了,有件很重要的事我忘记跟你说了,早上我抽空特地咨询过医生了。”
“你咨询了什么?”
“前三个月,其实只要小心一点不要过于剧烈,也是可以的。”
“你休想。”
温以宁戒备地想要从他腿上下来。
他却紧紧地箍着她的腰,沉声说道:“其实你也很想我的,对吗?刚才在茶水间,你那哭声明显就是在脑补我在干你时的场面,和你在我身下的求饶声一模一样。”
“霍云沉,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是真伤心,没有想那些有的没的。”
“温老师,我很喜欢你的嗓音,很厉害。”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怎么不正经了?你刚才一哭,我就起了生理反应,一忍就忍到了现在,更痛了。”
“变态!”
温以宁没想到他居然连她的哭声都听不得。
果然他真的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三个月,真不是人能忍的。”
“我不在的那四年,你不是也活得好好的?”
“也很难受。只不过你不在身边,情况会好些,不会时时刻刻想那件事。”
霍云沉无奈地叹了口气,曾几何时他的自制力还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遇见温以宁之后会变成这样。
“那你尽可能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太闲了就容易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最近一闲下来就手剥核桃仁包膜,你随便打开一罐,都是我剥好了的。”
“我只是随口说说,你真去剥?”温以宁没想到他还能细致到这种程度,心下动容不已。
“所以看在我表现良好的份上,能不能人性化地减去之前的半个月?两个半月我还是能够忍一下的。”
“你非要这么破坏氛围?”
温以宁上一秒还沉浸在感动之中,下一秒就想着将他一脚踹走。
“两个半月,答不答应?再延长下去,我会爆炸的。”
“可是你这段时间也没有忍着呀,我的手都快被你玩废了。”
“不一样,你没有那玩意,你不懂。”
霍云沉也没办法跟她解释具体哪里不一样,她还是比较矜持的,听不得太放浪的话。
温以宁:“”
她在霍云沉腿上唠了一会儿,正想坐回副驾的时候,意外发现车后方的那个黑衣男人似乎一直在观察着他们。
“霍云沉,你看后方。那个黑衣男人是不是在盯着我们?十来分钟前,他就靠在面包车边抽烟。”
“是吗?”
霍云沉转过头,朝着后方睨了一眼。
“你非要这么破坏氛围?”
温以宁上一秒还沉浸在感动之中,下一秒就想着将他一脚踹走。
“两个半月,答不答应?再延长下去,我会爆炸的。”
“可是你这段时间也没有忍着呀,我的手都快被你玩废了。”
“不一样,你没有那玩意,你不懂。”
霍云沉也没办法跟她解释具体哪里不一样,她还是比较矜持的,听不得太放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