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思着,如果她真的那么像那个女人。
也许他可以花点钱,让她跟着他回家。
他对亡妻毫无印象,但为了家里还不太熟络的三个孩子,给他们找个模样相似的妈,也许能够很好地慰藉孩子们受伤的心。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温以宁被他的阵仗吓得差点儿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紧张地拍掉了他伸来的手。
不过就算想起来了,她也不会告诉这个陌生的男人。
“”
霍云沉意识到自己莽撞了,便也没再追问下去。
想想也是。
就算长得再像,他也没有权利要求人家跟他回家吧?
他又不喜欢女人。
带回家让她守活寡?
霍云沉很快就断了这个念想,若无其事地转过了身。
温以宁则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后脑勺。
这个男人太奇怪了,他得离她远一点才行。
转念一想。
需要上顶楼看病的人,十有bā • jiǔ都是重症之中的重症,奇怪一点也不奇怪。
昨天她亲眼看到一个病患精神病发作,抱着医生的腿,一直在吮吸人家医生的脚趾头。
大前天还有一个患者露着大肚皮,拍了好几个小时。
据说他年轻的时候在华国舞龙舞狮队里待过,后来又流窜于各大乡镇,专门在给人办丧事的时候敲锣打鼓。
那天他十有bā • jiǔ是将自己的肚皮当成了锣鼓,闹腾了几个小时后“哎哟哎哟”叫了大半天。
温以宁轻轻晃了晃脑袋,又将注意力投注到了霍云沉的背影上。
她突然有些好奇霍云沉得的是什么病。
顶着这么一张人神共愤的帅气脸颊,万一真是个疯子,难免有些可惜。
霍云沉浑然不知温以宁此刻内心丰富的想法。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眉头不由得紧拧成了一团。
此前他坐惯了专用电梯,不论是几十层基本都是直达的。
头一次这么慢悠悠地往上升。
总感觉很浪费时间。
好不容易等电梯内右上角的图标跳到了35,他已经开始整理身上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