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小心一点。”温以宁点了点头,憋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憋住,好奇地问:“斯年哥,你和霍总昨晚是互相帮忙脱的对方的衣服?”
“我脱他的衣服做什么?他有的我都有。”
周斯年隐隐感觉到有些头疼,温以宁似乎很热衷将他和霍云沉配对。
他们两人是情敌好吧!
连朋友都算不上,表面虽然还算过得去,私底下一直是水火不容的状态。
霍云沉在床上假寐了好一会儿。
始终没等到温以宁的一句关心。
他郁闷地跟自己生着气。
最后索性将周斯年也一并拉下了水。
“老周,你忍着点,很快就不疼了。”
“乖乖的”
“哥哥好好疼你。”
霍云沉闭着眼睛,随口胡扯了好几句。
温以宁却彻底听呆了。
她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有些心疼地拍了拍周斯年的肩膀,“斯年哥,你要是很想哭,就哭出来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的。”
温以宁点了点头,但还是体贴地补充了一句,“做个全身体检好不好?他万一有病,咱也好有个准备,提前吃了阻断药,最大程度降低伤害。”
周斯年这才体会到什么叫有理说不清。
情急之下。
他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将之贴在了他腰间的皮带上,“要不要亲自验验?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做。”
霍云沉听到这话,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老周,你昨晚一直哭着喊着说自己摔到了阴沟里,浑身疼,什么情况?我哄了你一整夜,嗓子都哑了。”
听他这么一说。
温以宁反射性地抽回了被周斯年按在腰间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斯年哥,我去给你泡蜂蜜水。”
“好。”
周斯年冷睨了眼惯会坏他好事的霍云沉,沉着脸紧跟在温以宁身后走出了霍云沉的病房。
霍云沉穿戴整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