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班会路过固定的走道,一班成为她每日必经的隐形打卡点,这个时间,学生基本到场,男生多的班级更是喧嚣吵闹,还有篮球在半空抛出弧线,继而哄堂大笑。
可惜的是,没有瞄见原也。
今日汲氧充能以告败收场,春早隐隐低落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坐下后又觉自私自利,凭什么,难道人家就要为你而生为你而存吗,他就不能有自己的事情吗?
凭什么,你看向他的那一秒他就必须凭空降临在眼前,他又不是什么可以遥控的电视节目。
怀揣着对自己的控诉,拿出课本的力度都变大。
卢新月见她心不在焉地轻摔着书:“怎么了,我们的早,今天不太高兴吗?”
春早回魂:“没有没有。”
尔后轻拿轻放:“就是假期后遗症吧。”
“确实。”卢新月也学她,啪嗒丢下讲义:“八天看起来挺久,结果眼睛一眨就没了!而且明天就月考,禽兽啊学校。”
两个女生相视苦笑。
因为要组织进行每月一度的座位轮换,老班提早一刻钟到班。
一时间,教室里充斥着桌脚椅背的撞击摩擦音。春早坐三排,本是第四组靠窗位置,这次调整到第一组,就紧挨走廊。卢新月向来对危机四伏的窗口能避则避,一番软硬兼施,春早好脾气地接手这一“宝座”。
更何况……
她还有私心。
离窗这么近,倘若原也偶然路过她们班级,她应该能第一时间看到吧。
思及此,她不由捧脸抿笑。
各组座椅调换完毕,教室里的动静逐渐平息,春早才咽下所有泡腾片一般翻涌的粉红小九九,聚精会神看起书来。
之后两天,春早都在一心一意地迎战月考,相较于童越专长的临时抱佛脚不见棺材不掉泪,她从不会在考试期间挑灯夜战。
像她这种等级和程度的文科生,分差极难拉大,每一次考试基本是跟上一次的自己竞跑,跑赢是进步,跑输就得停下自检和反省。
春早上学期的期末考是文科班第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