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许西泽慢悠悠地喝了口水。
装,你再给我装。
程今看着他,明明被骗的是她,却不知为何非常想笑。
“是啊,”她说,“朱斌还说,他觉得那个没要名额的小孩有点飘,回头还得找他谈谈。”
程今双手抱胸,“啧”了一声,但没点不耐烦的情绪,反而一双笑眼看着面前的人,“不过我觉得那小孩不是有点飘,是有点傻,自损八百做的事,竟然还不知道留名。”
许西泽捏着矿泉水瓶的手指收紧,把瓶身摁出了几道凹痕,正要说什么,便听见程今几乎没留缝隙似的接着说道:“是吧,因为演讲次数太多而甘愿把机会拱手让人的许西泽同学?”
许西泽看着程今,女孩棕色的眸子在阳光下被映出更浅的瞳色,和着弯弯的笑眼。
半晌,他也没忍住,偏过头去低声笑了两下。
这显然是已经破功了。
或许是因为刚刚运动完,又或许是憋笑憋得累,男生偏过头去的时候,程今竟然再一次看见他的耳廓泛了红。
篮球场上阳光正好,不远处的操场上传来少年少女们嬉闹的声响,一阵一阵地掠过程今的耳膜。
她忽然想起了不久之前的某一天,她刚和面前的人认识不久,便大言不惭地扬言要他做自己的男朋友。
那个时候逗弄的心思大概比较多,不像现在,是真的心思有点歪。
“以为你不会知道的,”许西泽承认道,“朱斌怎么还跟你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