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给这样的人道歉,不如要了她的命。
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几人同时看向门口,古益生脸色倏然一僵。
“许西泽?”他咬牙切齿道,“你怎么会在这?”
许西泽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径直走到程今面前,递给她一件羊绒围巾,“怎么走这么急,连这都能忘。”
程今一愣,从他手里接过了围巾。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和一个举动,其实可以包含很多信息。
但大概是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缘故,古益生向来不会看人脸色,竟还在此时放狠话提醒道:“许西泽,这是我们古家和程家的事,你少插手。”
被叫了第二次名字,许西泽总算腾了些注意力给古益生。
他们二人年龄相仿,阅历却是天差地别。
从小被许群山带着浸淫在权势的名利场,还有那几年为公司的孤身奋战的经历,让许西泽的身上多了很多比同龄人更深邃的力量,像是从火海里淬炼出的利刃。
他冷冷地看着古益生一眼,“你找我未婚妻的麻烦,却要我别管,这是什么道理?”
古益生睁大了眼睛,“未……你,你和程今……”
直到这时,他才恍然想起,那天在酒店,给程今送戒指的人,似乎就是姓许。
如果真是面前这个许,那他还真得罪不起。
古益生咬了咬牙,在丢脸和给古家惹麻烦之间选择了前者。
“你到底在哪找的这个鸟不拉屎的地儿,我说西泽肯定迷路了你信不信?”
“我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你吗?再说你也太小瞧阿泽了,哪怕是指南针指成了北,阿泽都不会迷路。”
刚才好几次从入口旁边错过的许西泽:“……”
不过这种吵闹的感觉还挺久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