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西泽还是没说话,但答案很显然。
程今不解道:“不对啊,我好像没告诉过你我家在哪吧?还有,你怎么进去的?”
许西泽咳了一声,说:“严沫。”
“……”程今惊呆了,她甩开许西泽的手,重新抱起胸,扫了一眼客厅的满满当当。
“你们两个趁我不在,把我家搬空了??”程今觉得自己应该生气,但许西泽站在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她又气不起来,只好哭笑不得道,“小许同学,麻烦你给我个解释?”
“你答应过,事情解决就搬过来住。”小许同学不仅不解释,还很理直气壮。
程今一愣,差点被他带到沟里去,“我是这么说的吗?我是说看你表现吧?”
“我表现的不好吗?”许西泽揽住程今的腰。
炙热的身体骤然贴近,程今被他身上的气息笼罩,抬头看向他的眼睛,试图用眼神对这种明目张胆的耍无赖行为表示谴责。
但很快,她便发现,自己根本硬气不起来。
败给他了。
程今无奈地笑了一声,摁着许西泽的肩膀翻了个面,把人往厨房的方向一推,“算了算了,都给我气饿了,做饭去,我要吃早饭。”
饭桌上,两个人简单聊了聊今天的安排。
程今在家歇够了时间,再不回公司,技术组的人就该上门来抓人了,而许西泽学校课题组的项目最近在申奖,也有的要忙。
事情解决的后续不是休息,活着的本质是忙碌。
对此,程今很感慨地叹了口气。
“今晚在京北有一场机车表演赛,贺辞给了我两张票,”看出程今的兴致缺缺,许西泽垂了下眸,忽然道,“你想去吗?”
程今抬起眼,浅棕色的眸子里顿时闪起光。
许西泽笑了一下,“那等下班我去接你。”
然而做好的计划大概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临到下班的时候,许西泽把车开到程氏集团的楼下,却忽然接到了许兆阳的电话。
事情解决的后续不是休息,活着的本质是忙碌。
对此,程今很感慨地叹了口气。
“今晚在京北有一场机车表演赛,贺辞给了我两张票,”看出程今的兴致缺缺,许西泽垂了下眸,忽然道,“你想去吗?”
程今抬起眼,浅棕色的眸子里顿时闪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