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说明什么?”她冷冷回击他,被牢牢握住的那只手无法睁开,转而用空着的那只手将那串佛珠一把扯了下来,掌心摊开在唐遇礼面前,像证明一般亮给他看,“你看,这不是轻易就摘下来了吗?”
他依旧执拗地攥住她的手,说:“既然讨厌我,为什么还在要戴着它?你没有佩戴首饰的习惯,为什么不一早就摘下来?”
箍在手腕的力道越来越紧,周旋忍着疼痛,冷声说:“人都是会变的,我以前不喜欢戴首饰,不代表我现在不喜欢。”
这句话像是一个量身打造的空子,唐遇礼眼眸漆黑,流动在眼底的眸光仿佛为他发出了最好的质问。
却被不留情面地出言粉碎,“我以前确实对你感兴趣,可是现在,你让我感到厌倦。”
厌倦。
唐遇礼在心里默念这个词。
不止是厌恶,还有倦怠。
她在和他的相处中,感到倦怠。
她让他感到欲动,可他却令她感到厌倦。
他的皮囊和性格,已经被她摸透,失去了吸引力,她不在对他好奇。
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可是──
“我爱你。”
如果戏弄他是她的乐趣,那么他心甘情愿,为她送上覆灭他的筹码。
她会重新被他吸引吗?
没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理智已经无法驱使唐遇礼停下来,他第一次觉得思考丧失了效用,因为他绞尽脑汁而找不到挽留周旋的办法。
周旋惊愕地僵在原地,只一瞬,又收敛复杂的神色,慢慢移开了视线,不再看他。
他扳正她的脸,迫使视线相对,筹码尽失的后果是无法克制的心慌,“为什么不看我?你不是最喜欢这张脸了吗?”
“你也说了是脸而已,一具皮囊的五官,随时都会看腻,我现在不喜欢了。”
“唐遇礼。”她终于转过脸来面向他,语气有几分释然过后的平静,听起来却那么决绝。
周旋抬起手,手指勾住那串菩提珠的绳子,慢慢拉长、再拉长,如同当初他的冷心冷肺。
在绳子即将绷断的那一刻,她静静开口:“我玩够了。”
没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理智已经无法驱使唐遇礼停下来,他第一次觉得思考丧失了效用,因为他绞尽脑汁而找不到挽留周旋的办法。
周旋惊愕地僵在原地,只一瞬,又收敛复杂的神色,慢慢移开了视线,不再看他。
他扳正她的脸,迫使视线相对,筹码尽失的后果是无法克制的心慌,“为什么不看我?你不是最喜欢这张脸了吗?”
“你也说了是脸而已,一具皮囊的五官,随时都会看腻,我现在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