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用时下的流行语解释着当年的情况,我之所以认识许振涛也是因为代薇,代薇是许振涛他们的同班同学,也是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我们高中没分到一个班,但是大学我们都读的师范,后来一起回到这里任职,而且我最近两年才知道,代老师她当年其实,算了应该也和这个案件没有关系。
他们去探险的那天晚上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一样上自习然后和代老师一起回家,那天我还等了她几分钟。
我还记得厉苏赢当时在走道里哭得很伤心,我当时还以为许振涛怎么了,结果回家路上我好奇地问许振涛的事情她说许振涛根本就没病,我当时还不信。”
介绍完基本情况,学委就先离开了,接着进入小办公室的女性明显看起来要年轻些,据薛主任所说,学委张老师回到母校担任的是数学老师,她嫁给了同为数学老师的同事,生活平淡倒也有滋有味,而代老师则一直没有结婚。
“代老师你好,我叫湛明辉,对于三十年前你们同班同学许振涛、厉苏赢、郑昕三人的案件有一些问题需要向你请教。”
代薇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声音也比较年轻。“薛主任已经把初步情况告诉我和张老师了,有什么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代薇读完师范专业后任职的是语文老师,整个人有一股难言的书卷气,说话声音很轻很柔。
“能麻烦你给我说一下厉苏赢他们三个人去完优钵罗寺之后回到班级里面之后的情况么?”
代薇看着头顶上的白织灯陷入回忆之中,“我记得当年那天晚上,最开始是许振涛说肚子痛,要让郑昕背自己去医院,结果厉苏赢嬉皮笑脸和语文老师扯了一会儿,结果三个人一起走了。
走的时候厉苏赢还在我们这层楼里表演了一场‘孟姜女哭长城’,很多人知道许振涛肚子痛了,他们直到晚自习结束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明明从来不迟到的许振涛也迟到了,当然迟到的还有郑昕和厉苏赢,大家当时都没有看出来什么,但是我一看就知道许振涛他好像变了一个人。
本来对同学态度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一上午都冷着脸,我又看了看郑昕和厉苏赢,发现他们的脸色比许振涛还要难看,到第二天老师也发现了不对,这才找他们分别谈话。
班主任具体怎么跟他们谈的我不清楚,但是,班里的人都在抱怨说这三个人像中了邪,老师也在谈话中问出了他们前几天晚上其实根本就没有去医院,而是去了优钵罗寺,后来就开始传一些灵异传说。
这些大部分都是无稽之谈,我可不信。但是几天后的周一,当时的班主任带着很沉痛的语气告诉我们他们三人周末在家里自杀身亡。
我们当时还派了学生代表去他们家里吊唁,后面老师又说让我们配合警官们的调查,我们当时除了有些伤心,还有些害怕,不知道平时和他们吵架啊、矛盾一类的事情,会不会让警方以为是shā • rén凶手。
但是警方在调查一圈后,发生跟我们、跟老师、也跟学校没有什么关系,最后用了模棱两口的说法,就结案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有一个问题,请问你知道许振涛他们葬在哪里么?我想去看看。”
代薇摸着手指上的玻璃戒指,“我想想,许振涛应该在镇上的公墓园里,郑昕和厉苏赢的我不太清楚,不好意思,可能并没有帮上什么忙。”
“不,代小姐,其实你帮的忙已经很多了,我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要问你。”湛明辉原本笔直的后背轻微向前倾斜,他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虽然神态和刚才并无不同,但代薇没由来的感到一丝紧张。
“湛警官,您说。”
“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一颗珠子,我再说得准确些,那是一颗在优钵罗寺某个物体上面的,长什么样子我其实不太清楚,但。”湛明辉指了指代薇手上的玻璃戒指,“我想可能和它长得差不多。”
听到这话的代薇脸色大变,“湛警官,您怎么,怎么?”
湛明辉点点头,“老实说,我这次过来的真正目的其实是它。”
副本内。
涤尘一脸无辜地现身,“幼筠你这样说我可就要委屈上了。”
“我现在倒是觉得你比梵海住持差远了,不仅法力比他低,人也比他坏,怪不得当年你输给他们了。”
听到尹幼筠这样的评价,涤尘有些生气,他闷闷地蹲到一边,手指在地上画圈,“居然说我不如那个小子,哼。最后还不是我们赢了,而且,你以为他很好么?他还不是把你给。”自知失言的涤尘闭上嘴,专心画起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