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吹吹刘海儿,闭闭眼,抓起床上的枕头,二话不说直接摔在他身上。
苍独这会儿倒敏捷起来了,牢牢抓住,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她胳膊上。
刚才睡衣袖子挡住没看见,经过一番打闹拉扯,袖子跑上去,右胳膊上的印记显现,乍一看,像头狼。
苍独像被雷劈中一般,直直愣在原地,正好给了白鸽机会。
她往手心哈口气,重重扇到他脸上。
苍独没反应过来,结结实实挨下这一巴掌。
这下轮到白鸽懵了:“你,你怎么不躲啊?”
褐色双瞳转动,苍独弯下腰,渐渐逼近她,表情玩味,口气轻浮:
“你打了我三下,我是不是有点吃亏?”
他态度突然转变,白鸽有些不适应,眼神瞟向别处:“你……你想怎么样?”
苍独靠近她,看着她一双圆眼,说出一句让白鸽惊到五脏六腑的话:
“我想亲你。”
白鸽的眼睛一瞬间睁得比鸽子蛋都大:“你说什么?”
不等苍独重复,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拖鞋,直往他脸上拍:“臭流氓,你居然想泡我,我今天要不打死你我就不姓白!”
苍独被她打得逃无可逃,拧开门往外冲,边跑边喊:“你本来就不姓白!”
温酒这边反应过来苍独是有老婆的,又折返回来想阻止他俩,结果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
思索两下,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任他俩你追我赶,鸡飞蛋打,她哼着曲儿回房间去了。
仲孙赫道:“我给你联系好保姆和寄宿家庭了,你还有什么问题,一块儿解决。”
温酒道:“我想让你……”
“好了别说了,”仲孙赫打断她,抬脚往外走,“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早早起,别让闵叔等。”
温酒从后面踹了他一脚:“臭狐狸,你装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