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竹一怔,他已经神志不清了,这是把她当作谁了?
在她出现前,水牧都是那样在太阳雨中直接娶回新娘的吗?
有过几任新娘了?原来被拐上花轿后是可以拒嫁的。
心中酸涩,她止不住泪,软着声音,“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已经嫁给你了。我要怎么做……”
桃木骨架将她圈在怀里,“折新枝……”
一支两支,米竹刚折完,断口侧芽便迅速生长,再折再长。
她感受到水牧在颤抖,仰着头献上吻,吻他的桃木肋骨、下巴。
手上动作不停,双眼映着水牧的骷髅头,连折下的枝条渐渐带着花苞,带着绽放的粉艳桃花,她都没有察觉。
第10章生出木系的儿子
花香缭绕,米竹有些意乱神迷,水牧因为她的吻,开出了桃花。因为她。
不管他以为怀里的人是谁,都不甚重要了。来日方长。
“水牧,喊我。”米竹的吐息湿热。
他疼得发颤,下意识锁紧怀里的人,“殿下……殿下……”
米竹一怔,只觉得快要窒息,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哽咽,“嗯。”
“殿下……”
“嗯。”
……
水牧一睁眼便看见米竹的睡颜,眼角微翘,凑上前吻她的脸颊,用狐狸尾巴卷着她的腰。
原来她昨夜真的留下来了。
腰间发痒,少女哭红的眼也睁开,见到笑得灿烂的俊脸近在咫尺,米竹即刻坐起身,双手在他脸上、肩上摸索。
“你好了吗?还疼吗?”
昨夜一直在掰树枝,直到枝叶生长停止,水牧便抱着她沉沉睡去。
他眉眼带笑,与她四目相对,“昨夜摸索到为夫床上,欲行不轨之事?现在不疼了,现在可以了。”
见他还有精力捉弄她,米竹脸上的担忧褪去,声音无甚情绪,“那便好。我过来是为了案子,想借你之力。”
“行啊。”水牧不悦,起身穿衣,桃花香气仍浓的屋子顿时有些阴凉,“人是木翘杀的,你当如何?”
木翘,那条银蛇。
一切合情合理。
他说过吴清风落榜,而韩清言却金榜题名,作为挚友,木翘自然而然地迁怒于韩状元。
米竹揪着被褥,心底那股诡异的感觉还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