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意密密麻麻,米竹不禁耸起肩,往后仰起躲避他的亲吻,结果直接勾着水牧躺倒在草地上。
“殿下,我等了千千万万次的雪落雪融,等到想去地府抢人,终于等到您回凡间。别再离开……”
米竹一愣,这般等待着的又何止他?还有那个祭司辅铎,那个银面具的少年。
一把推开水牧,她坐起身,声音清冷,“水牧,我终究无法释怀。”
一手拾起水牧褪下的外裳,给自己披上,米竹便要起身离开。水牧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在怀里。
“殿下,你怎么又如此善变?”水牧环着她的腰身,不让她离开。
“你瞒着我太多事了。”米竹试图掰开他的手掌,奈何男女力气悬殊,她气到小脸渐渐泛红,“你放开!”
水牧手上一用力,一个翻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单手擒住她的两只手腕,禁锢头顶。蓝色的灵力凝成锁链,套住了她的手腕。
“殿下,您为何不信我呢?我不想看着殿下生不如死。”
居然用强。此生初见时,一招狐狸娶亲,水牧企图将她永远栓在身边,悬殊的实力让米竹反抗不了,却也护了她周全。
但今时不同往日。
米竹冷眼凝视他,眼中浮现浅浅荧光,缕缕土灵绞杀了蓝色水链,缭绕的黑色灵力束缚了他。
缓缓坐起身,她抬手轻轻抚在水牧额间的那道疤,声音轻柔,“我说过了,皮肉之苦不足为惧。你说你没有隐瞒,那你告诉我,那个——”
米竹一顿,她连那个银色面具的少年叫什么都不知道。
而关于水牧的记忆她还未想起,只是推测出在王朝颠覆后,米竹在湖底宫殿救下的第五只死物,就是水牧。
可那个祭司辅铎,却是更早前遇见的。
米竹一叹,“罢了,你又能知道多少前尘旧梦。但你该清楚,我心悦之人,起初并不是你。所以,莫再跟着我了。”
披着水牧的外裳,她赤着脚离开,单薄的背影消失在月色里。
水牧被缕缕黑色灵力束缚着,他单膝跪在她躺过那片草地上,久久望着她离开的方向。
“什么叫做,起初不是我……”
……
牡丹城内。
米竹立在一个大土坑前,有些发怔,发觉无厄则靠在一辆牛车上睡觉,她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脑袋,“无厄,起来。”
裹着白麻布的少年呢喃了几句,便醒来,露出来到一双朦胧睡眼努力睁了睁。
米竹一叹,“罢了,你又能知道多少前尘旧梦。但你该清楚,我心悦之人,起初并不是你。所以,莫再跟着我了。”
披着水牧的外裳,她赤着脚离开,单薄的背影消失在月色里。
水牧被缕缕黑色灵力束缚着,他单膝跪在她躺过那片草地上,久久望着她离开的方向。
“什么叫做,起初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