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搂着姬潇的一个姬妾,强行喂她喝酒,手在她的腰间游走。
姬潇还在怔愣中缓不过神,猛地起身往外走,“该死的,巫家生养的都是貌丑的小姐吗?怎么兜兜转转还是她!”
气冲冲地往外走,徒留一个背影给友人。
折扇一收,挑逗着姬妾的公子才收敛了笑意,站在窗前冲楼下喊道:“诶,你的两个妾还在这!”
姬潇的声音从酒楼下传来,不耐烦,“送你了,不要就卖掉。”
巫家大堂。
自从上一回戊刃被喂了药准备送去配种,意外逃走还掐死了几个优等的女奴,巫家再没人敢自做主张。
巫家的掌权人怒极,掌心拍在议事的楠木桌上,指着对座的米竹。
“巫氿!你居然敢同我叫板,我是你父亲!”
居然敢驳回他的命令。像戊刃这样稀缺的奴隶,怎么可以不用来配种。奴隶就是要趁年纪与体格最好时来配。
米竹款款站起身,目光落在便宜父亲身上,轻声道:“父亲可别污蔑女儿。是戊刃自己掐死了三个女奴,我从未授意他这么做。”
无人知晓那一夜戊刃潜入了米竹的洞窟,只当他是逃跑无果又自己回来的。
米竹环顾一圈议事的巫家人,又坐回位子上,话里有话,“父亲今年六旬,长姐招婿,生的嫡子也姓巫,今年也快加冠了吧?”
此话一出,座上巫家人视线交锋,暗流汹涌,权财之争亘古不变。
老头发觉不对,怒道:“巫氿!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父亲该将权交付给子孙后代了。独断如何能保巫家兴盛?”
米竹笑眯眯说完,招来两个丫鬟撑伞,兀自离座,接下来让真正的巫家人去谈了。点个火就该跑了。
训练场里。骄阳似火,淬炼得场内的奴隶皮肤发亮。